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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臉無奈的表情,接著入目的是參天的大樹。雲雀恭彌眯了眯眼,發覺自己的頭枕在黑澤奈奈的大腿上。本想出聲,黑澤奈奈卻快他一步,“你醒了。再休息一下,我們去找地方住下來。”
沒有說話雲雀恭彌表示同意的點了下頭。雖然不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雲雀恭彌知道要問這些不急,他想知道的東西,她總歸會說,所以也就很放心的繼續閉眼休息。
黑澤奈奈知道每次被踹之後的後遺症有多嚴重,不管身體的體能有多好,都會一時半會適應不了那種黑暗的暈眩和一百頭大象碾過身體的沉重疼痛感。伸手輕輕按摩著的雲雀恭彌的太陽穴,“好點了嗎?”
“已經沒問題了,等等,有人在接近。”雲雀恭彌的警覺性是非常高的,在距離他們五百米遠的地方的確有人在接近,不過卻都是些黑澤奈奈的熟人。
………我是五百米處的分割線
“卡卡西老師,回去以後要請我們吃拉麵哦。”
“誒?為什麼是我請,說起來你們也都沒有好好請過我吃拉麵呢。”
“有啊,有的。我們有請過你一次的。”
“說起來那一次,你們三個不是打著其他的主意有著其他的不良企圖才請我吃的麼,所以那次不算。”
“哼,白痴。你要吃拉麵,回去請你吃個夠。”佐助彆扭的扭過頭舉步朝前跨去,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一般又退了回來。
“怎、怎麼了。”說話的是櫻發的春野櫻。
“難道是有敵人?”鳴人大大的朝前跨了一步,大有你們先跑路我來斷後的氣勢。
“嘛,不用那麼緊張,畢竟前面就是木葉了,不會有敵人那麼笨在這種地方埋伏。”卡卡西果然是卡卡西,一路向前一路警覺還能說出寬慰三個已經是‘成熟版’了的學生。
一路朝前走著,卡卡西露在外面的眸子倒也沒有放鬆警惕,只是多年來‘沐浴在戰場中’鍛煉出來的直覺告訴他,躲在樹林裡的人並非有意要為難他們,說不定他們只是路過。瀟灑的將手朝在兜裡,卡卡西站在距離黑澤奈奈和雲雀恭彌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距離站定,“出來吧,我們已經發現你們了。”忍者就是忍者,光憑呼吸就已經知道不止一個人。
而黑澤奈奈聽到說話的人的聲音,彷彿放鬆了一般的吁了一口氣,“恭彌,不用擔心,不是敵人。你可以站起來嗎?”
“可以。”並非雲雀恭彌站不起來,早在他清醒睜眼的一瞬間身體已經恢復,之所以依舊躺在黑澤奈奈腿上,那也只是他喜歡而已。雲雀恭彌本就是個任性的人,大部分的時間都憑著自己的喜好做事。這也是當年在他這位並盛王者的陰影籠罩下的‘所有並盛人民’深知的一個事實。
站起身後奈奈仔細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幸好她在短裙裡面還套了一條到大腿根部的黑色小熱褲,不然照這個從天上跌下來的跌法,肯定得走光了。
卡卡西一行人站在原地沒有動,倒是奈奈細緻拍了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之後替雲雀恭彌整理了一下已經被他拉扯開來的領帶。說起來,自從她嫁給雲雀恭彌之後似乎打領帶這回事貌似就成了她的工作。
牽著雲雀恭彌的手,黑澤奈奈笑的一臉的無奈,慢悠悠的跨了出去,一步一步的走在陽光下,然後抬起另外一隻手朝卡卡西打招呼,“喲,好久不見了,卡卡西。”
“是、是你,黑澤奈奈!”這一次是三重大合奏。這合奏的聲音分別來自佐助、鳴人和小櫻。特別是鳴人那抬起的手指還在抖,接著問了一句差點讓奈奈滑到的話,“吶,黑澤奈奈,我老爸呢。”
“啊喂,小鬼。我哪知道你老爸啊,我也很久沒見他了。”
“這樣啊。”鳴人雙手抱胸想了想,“嘛,既然這樣的話,我們趕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