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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相對,她心一跳,低下頭,紅著臉伸手往胸口掏。
魏承眼神一暗,緊緊地盯著她伸進衣服裡的手。
玉色的手腕上還帶著他給她的琉璃手串,叮叮噹噹響。
還知道帶著。
那隻手在胸口掏了半天,最後不知道從哪個夾縫裡掏出一封信和一張餅。
他一頓:“你在衣服裡藏那麼多餅做什麼?”
“好吃?”他皺眉,想起方才抱她回來時,地上和她嘴裡都散落著炊餅和餅渣。
“要是想吃,就把廚子請到家裡去給你做。”
別的女人都是愛吃些精緻漂亮的小點心,哪有女人會像她似的隨身帶這麼多粗糧餅的,還揣胸前。
跟個餵奶的少婦似的。
難怪虞山那禽獸見色起意。
“還藏這麼嚴實,怕有人跟你搶啊?”
他皺眉看著她。
不過算了。
無傷大雅。
若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只會讓人覺得粗鄙,但是她不一樣。
灼熱的視線掃過她流暢的脖頸和娉婷的鎖骨,微微敞開的衣襟裡,雙峰隆起。
每天被他養的錦衣玉食,珠圓玉潤,偶爾吃點路邊的炊餅,也不失是一種情趣。
還接地氣。
足以作為幽州那些整日庸庸碌碌只知攀比的無知婦人的表率了。
這樣一想,他還挺滿意。
沈銀霄臉色卻很差,似是有些委屈。
沒有回答。
“問你話呢。”
他有心聽她說話,逗著她想聽她多說兩句。
方才從虞山和青翡嘴裡,他已經知道了大概,得知沈銀霄是主動請纓想給他送信,他其實還挺高興。
抵消了一部分她不聽話導致的不滿。
但是從別人嘴裡聽到和從她親口說出,到底感覺不一樣。
“信你看不看,不看算了。”
一股氣從心裡蹭的一下冒起來,她把信一把拍在榻上,餅扔到一邊。
原本聽過路人說他們困在山裡好幾日了,也沒什麼吃的,她特地找張堯要了些餅,又好儲存又頂餓,想著帶過來給他。
而且怕餅凍僵,還特地貼身放在胸前,燙得她胸口都紅了一片。
現下還火辣辣的疼。
沒想到一來,餅被他們弄掉了不說,還劈頭蓋臉一頓數落。
看著眼前的少女忽然發起脾氣來,魏承眯了眯眼,起身撩衣做到她身側,將信隨手放到一旁,“這麼大脾氣。”
他伸手捏她的耳垂,圓潤溫軟,粗糙的指腹緩緩摩挲,直至少女白瓷似的耳根竄起一抹嫣紅。
他好笑地看著她:“才幾天不見,個子不長,脾氣倒是見長。”
沈銀霄越想越委屈,一把推開他,眼淚又掉了下來。
“不許哭。”
他以為她還在為虞山欺負她的事情委屈,低聲哄:“我幫你出氣了,狠狠揍了他一頓,以後他見了你繞道走。”
指腹擦過溼漉漉的眼尾,男人的聲音低沉又輕和,眼裡是難得的柔情。
她還在哭。
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要不然,我讓他現在滾進來,給你賠罪,好不好?”
“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哭吼,將餅一把摔在他胸前。
他莫名其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什麼都要別人說,你看不到嗎?”
她哭的嗓子都啞了。
原本就哭著睡去,醒來又哭,魏承頭都大了,沉著臉想訓斥幾句,卻又怕她哭得更厲害。
他青著臉坐在一旁,耐著性子解釋:“我已經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