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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源,那也是我的錯,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記得我曾蹲在角落裡,仰望著問藍天白雲,它們自由自在,可以幫我把媽媽找回來嗎?”鋪錦流著眼淚說。
“我也不是無情,在外地漂泊時,何曾不想你呢?”翠蘭說。
“那段日子,我甘願替你疼痛,可是誰能把我的疼痛帶走?天空無言,大地無言,它們都無言,我知道只有你回來,才能把我的全部傷痛帶走,可是你不在?”鋪錦哭著說。
“是啊?你苦,是在怨恨我嗎?”翠蘭說。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對我很重要。在夜裡,想你想到痛得受不了時,我無數次,憧憬眼前那扇門,會突然開啟,是媽媽的身影,一次次幻想,我拼命的撲過去,在你的懷抱,抱緊你,再也不讓你走,我可以放聲的大哭,把所有的委屈宣洩出來,告訴你,媽媽,我有多愛你!多想你?”鋪錦流著眼淚說。
“可你知道,孃的痛嗎!每一個想你的深夜,我都會抱著被睡著了,在夢裡聽見你從遠方趕來,喊娘,我看見你又冷又餓的樣子,可憐的不能再可憐了。”翠蘭流著淚說。
“直到有一天,我想你,想到再也不敢睜開淚眼,開始渾身發燙……”鋪錦流著淚說。
“可醒來,我要面對這世俗,重男輕女,我又不得不怨天意弄人?為什麼,我的罪,都是從你出生那一刻,給我帶來的。你受了罪,還在怪我,是嗎?”翠蘭說。
“娘,過去的事,我不怪你,只是想開啟心結而已?”鋪錦說。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翠蘭問。
“我們不是仇恨的奴隸,我想做愛別人的人?自然就是一個充滿愛的人?”鋪錦說著,低下了頭擦著眼睛。
翠蘭看了看她,望向窗外說:“是啊?都懂得,那過去的事,是該讓它過去了?”
“哪怕自己再痛,我也要更多的人幸福。包括恨我的人?”鋪錦說。
“哪有你說得那麼輕巧,這世間誰會理解你?就連口口聲聲說愛你的那個汪瑞,都未必理解?”翠蘭說。
“沒人理解,也許順其自然,就是最好的理解吧?理解與否,不想再想了,至少心裡坦然,可以把心袒露給佛祖,問心無愧,不會兒活得那麼累?”鋪錦說。
“那個汪瑞,你是怎麼打算的?”翠蘭說。
“我不想讓他傷他身邊那麼多人。他可以沒有我,但他不可以沒有父親,前途。現在就是好擔心他的病,不知怎麼樣啦?”鋪錦含淚說。
“與其在家裡擔心,不如偷偷地去看看,儘量別在打擾他了。他是個好孩子,只是你配不上他,咱沒那個福份?”翠蘭低聲的勸說。
“嗯!我懂?”鋪錦含淚的點頭。
“你師傅哪天要去看他,是你偷偷去看他的機會?”翠蘭看著她說。
汪府這面,縣令以前聽跟蹤護衛的那個殺手,跟他說過,那丫頭一定會被他除掉。不出我所料,讓汪瑞這小子去後,應該聽說那丫頭沒了,質問我,和我鬧,咋沒動靜呢?
這正納悶的縣令,問身邊的護衛說:“我兒這臭小子,呆得這麼消停,沒惹什麼禍吧?”
“怎麼會呢!少爺那麼聽話。怎會惹禍,放心吧老爺?”護衛低頭瞞著說。
“那就好!放他出來見我?那個丫頭,不也死了嗎!就不用再擔心了。讓他好好去看看,好死了那份春心?”縣令大人說得悠然自得。
“可我!”護衛說著猶豫了一下,又說:“我看少爺這幾天有點生病。不知能不能起得來見您?”護衛膽戰心驚地說。
“怎麼!那孬種一聽說,那個丫頭沒了,就連看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要死一個。這可真是的,就跟他爹我能耐行,原來也只不過如此嗎?行啊!讓他大病一場也好,再重生這世道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