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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只剩下一張照片在桌面上放著。
&ldo;你……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rdo;許淮陽尷尬地有點發啞。
蔡湛看了眼照片：&ldo;你要不要先收起來?&rdo;
再在桌面上放一會兒估計全班都知道了。
許淮陽從桌上拿下來照片，但本來想塞到抽屜裡的時候，又覺得不大對勁，似乎應該還給當事人。
&ldo;你留著作紀唸吧，&rdo;蔡湛看了他一眼，估計已經猜到了許淮陽在想什麼，&ldo;不是你撕的嗎?&rdo;
許淮陽尷尬得不知道該把照片往哪兒放，手在空中揮舞了好幾下，才放下。
&ldo;不是……哎，還真是我撕的。&rdo;他忽然有點喪氣。
前面的女生不一會兒就劃完了作業，轉身放下許淮陽的書，還飛速地說了一句&ldo;放心吧課代表我不會告訴別人的&rdo;。
許淮陽瞬間覺得被誤解了什麼很奇怪的事。
尷尬一直持續到下第一節晚自習，蔡湛穿上外套時候，許淮陽才反應過來藝術生該去訓練了。
蔡湛往書包裡塞了兩本雜誌，起身要走。
許淮陽沒忍住，拽了一下他的衣服。
&ldo;哎……那個。&rdo;他咬了咬牙，&ldo;照片的事兒，我以後跟你解釋。真不是故意的。&rdo;
蔡湛看著他，嘖了一聲。
&ldo;事出有因，我本來想找機會還給你來著，結果還被你提前看見了……&rdo;
&ldo;行。&rdo;蔡湛忽然打斷了他。&ldo;等你解釋。&rdo;
許淮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蔡湛已經背上包，從教室後門走了。
十點鐘準時下晚自習。許淮陽睜開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他皺著眉把書本胡亂往桌子裡一塞，拎起書包走出教室。
想了想又回來，把自己堆得亂七八糟的書從蔡湛的桌上拿開，這才下樓往宿舍走去。
宿舍樓道里已經被放學的學生擠滿，滿走廊都鬧鬧哄哄的。
許淮陽有點夜盲，在黑乎乎的樓梯上艱難跋涉了半天，剛拐上宿舍樓二樓時，猛地被人從身後一撲，差點摔到地上。
他一個踉蹌，趕緊甩開身上搭著的那條罪魁禍首的胳膊，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ldo;方綿!你信不信我下回直接揍你!&rdo;
&ldo;哎!真兇啊!&rdo;方綿撇撇嘴，繼續把胳膊駕到許淮陽身上。
&ldo;滾。&rdo;許淮陽翻白眼，抖了抖肩，繼續把方綿的胳膊甩下來。&ldo;撕照片找別人去，今天罷工。&rdo;
&ldo;不撕照片!&rdo;方綿嘖嘖著直起身來，勾著他往前走。
許淮陽沒說話，隨著人群往前走。
方綿笑了笑：&ldo;這麼暴躁，跟你聊聊天兒都不行啊?&rdo;
兩人到了三樓，拐進走廊裡，高一的這時還沒下課，走廊裡沒有人，安靜得很。
許淮陽倚著牆看了看錶：&ldo;給你五分鐘，這兒聊清淨。&rdo;
真不是欺負他，要是不給這人限定時間，他能一直嘮叨到熄燈。
方綿嘖了一聲：&ldo;你今天是不是碰著什麼事兒了?又跟我卡時間。&rdo;
許淮陽心情好的時候，從來沒跟他糾結過聊幾分鐘天這種問題。
許淮陽看著走廊深處放空，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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