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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捂著褲衩,光著膀子憤怒地朝春兒吼道:“你太過分了!想害死我嗎?”
春兒見我真的生氣了,低著頭走進屋,從床上拿起水蛇,說:“這是水蛇,沒毒的。”頓了頓,她又忍俊不禁地說:“人家就是想看看你是如何逃竄的嘛!”
真是值得一看的精彩的逃竄!我被她氣得乾瞪眼,卻又拿她毫無辦法。
有一天,我陪著春兒去山上採雷公菜。採累了,便坐在山中的草地上歇息。春兒躺在草地上,嘴裡咬著一根狗尾巴草。我坐在她身邊,偶一回頭,看到她單衣裡那一對嬌挺的乳房在胸口怦怦跳動。我不禁心猿意馬,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你要幹什麼?”春兒本能地坐起來,雙手緊緊地護住她的胸脯。這無疑是一個少女在防範他人時所做出的一種自然的自我保護動作。
此時,我的情慾受到某種強烈的激發,我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將她緊緊抱住,嘴唇在她的身上一陣亂吻。
“啪”!我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春兒掙脫我,朝山下跑去。
我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可我再看春兒,她跑了幾步就不跑了,她遠遠地站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又慢慢地走到我身邊坐下。
“你還來幹什麼?是不是想再打我一耳光?”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打了你。”春兒竟摸了一下我捱打的臉。
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不禁又挑逗著說:“你還是走吧,我怕你的心會跳到我的嘴唇上。”
春兒望著我,羞澀地笑道:“你是壞蛋,壞透了!”忽然,她展開雙臂,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叭叭叭”很響亮的吻了幾下。
我受到鼓舞,她的行動激發起了我無限的勇氣。我順勢將她擁進懷裡,熱吻急促而瘋狂。
“你是處女麼?”過了許久,我混裡混賬地問道。
“什麼……處女!”她顯得很迷惑,似乎不明白處女一詞的意思。
“就是你跟男人睡過覺嗎?”
她“哈”的一聲,樂了:“我還沒過門呢,要是懷上了孩子,那要被人笑死的!”
我“咯噔”了一下,腦子裡所有的不軌圖謀立刻煙消雲散。我將手從她的懷裡抽出來,替她整好衣服。
“你幹嗎不摸了?你摸呀,我喜歡呢!”春兒陶醉地說著,彷彿沉浸在一種巨大的幸福之中。
“唉,你還太小,什麼事都不懂!”
“誰說我小?明年我就要嫁人了!”
“是麼,那你願意嫁給我嗎?”我不禁逗她。
春兒“呸”了一口,咯咯大笑起來:“我呀,才不嫁給你這個小老頭呢,難看死了!”
“我真的很老,很難看嗎?”我做出一副慘然的模樣。
春兒嘻嘻笑著,她用小手指著我說:“你呀,黑白顛倒,牙齒黑了,頭髮白了,還有這一大把鬍子,嘖嘖,起碼都八十歲了!”
“哇,慘了!我要打一輩子光棍了!”我故意一歪頭,直挺挺地倒在草地上。
我在山寨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我最終不屬於山寨,我總是要走的。
我離開山寨的前夜,洛巖非要殺一頭豬崽為我送行,我怎麼也勸不住。請吃豬崽是他們招待客人的最高標準和禮節。
洛巖從門後刷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蹬蹬地跑到豬欄裡,也不喊人幫忙,瞅準一頭二十來斤的豬崽,伸手一抓,提出欄來,然後對準脖子,“撲”地一刀,就捅了進去。那豬崽慘叫一聲,猛的一蹦,掙脫了洛巖的手,一邊脖子裡噴著血,一邊跌跌撞撞地亂跑,不一會兒就倒下了。它的四肢抽動著,還想站起來,但喘息了一陣就沒氣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