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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大家笑話,當時我和趙隊長真的是這樣想的。畢竟案子發生十多天了一直沒有找到任何推進的線索,即便從一隻鸚鵡的嘴裡問出線索看似很荒謬,希望很渺茫,但當時的確讓我和趙隊長激動之時增加了動力。
&ldo;犯賤哥,你看!&rdo;短暫的激動過後,趙隊長突然又伸手指向了鳥籠裡面。
這時,我才看清,方才鸚鵡站立的地方有一滴血跡!之前鸚鵡站在鳥籠的底部,身子擋住了,我們並沒有看到,現在它飛竄到了鳥籠的上面,這一滴血跡就很明顯了!
我們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鸚鵡,鸚鵡並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這滴血跡不是它的。
&ldo;頭兒,快,聯絡鑑定科的人來取樣!&rdo;
因為局裡領導已經下發了停止調查這起案件的通知,所以,我們只能找鑑定科比較熟絡的人私下裡讓他們幫助我們,並且還要背著上面的領導不能讓局裡領導知道,這樣的事情自然要交給趙隊長去辦。
趙旭看了看手錶,然後眉頭一皺:&ldo;這幾天鑑定科比較忙,現在這個時間又是工作時間,我們還是拿著鳥籠送過去吧,順便問問他們當時取樣後是怎麼處理的這隻鳥,它怎麼又跑到這個房間裡來了?&rdo;
&ldo;嗯,這事兒的確太蹊蹺了,那咱們現在就趕緊走吧!&rdo;
返回的路上,我和趙隊長又對這起案件進行了探討,主要還是圍繞著這隻鸚鵡來推測的。
這滴鮮血出現的很詭異,不符合正常的常理。如果它是在案發當晚出現,鑑定科的人當時帶走這個鳥籠提取痕跡肯定會有發現,這麼明顯的一滴血跡,他們不可能看不到。如果它是案發之後出現,這又讓人想不通,誰會在鳥籠裡留下一滴血跡呢?
而讓我和趙隊長感到最鬱悶的是當我們帶著這隻鳥找到鑑定科的人時,鳥籠上的那滴血跡已經不見了!
這一路上,鳥籠就在我的手裡拿著,壓根兒就不曾有第二個人碰過,血跡怎麼就突兀的沒有了呢?
最後我和趙隊長把視線停在了那隻綠色羽毛的鸚鵡身上,難道,那滴血跡是它舔吮掉了?
除了這種解釋,我也想不到其它更好的解釋,可我很不明白,這是一隻亞歷山大品種的鸚鵡,最喜歡的食物便是水果,它又不是老鷹這種肉食性的猛禽,怎麼會有嗜血的怪異嗜好?
&ldo;犯賤哥,別想了,血跡沒有了,鑑定科的人也沒有辦法幫咱們,咱們還得繼續尋找另外的線索。&rdo;趙隊長嘆了一口氣說。
&ldo;鑑定科的人告訴你當時這隻鸚鵡是怎麼處理的了麼?&rdo;我問趙隊長。
&ldo;我問了鑑定科的小冉,她說交給傳達室裡的老李頭餵養了。&rdo;
我點點頭:&ldo;那咱們去問問老李頭吧,問他是不是把這隻鳥又送回了那棟樓裡。&rdo;
老李頭已過了退休年齡,退休後便在城南分局傳達室做起了看門的活兒,人比較憨厚,是第一眼就讓人喜歡的一個老頭兒。
他說,那天鑑定科的小冉把鸚鵡交給他後,他就把鸚鵡掛在了停車位旁邊的綠化樹下餵養,幾天的時間裡,小傢伙進食很好,有蹦有跳,只是他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在今天早晨小鸚鵡就不見了,他還打算今天下午下班時問問鑑定科的小冉是不是她又把小鸚鵡拿回了鑑定科。
我們又問了一些老李頭平時餵小鸚鵡食物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餵養,餵的全是水果,根本就沒有餵過肉食。那滴血跡似乎也與餵食無關。
他還告訴我們,小鸚鵡會說罵人的話,而這些罵人的話又全部都是二個字。這倒是與我們在那層樓裡見到它罵我們時的情況一樣。
這樣一來,問題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