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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非人力可為,得請神仙施手,或許可為。”說話的另一名男子的聲音儘管有意壓低了音調,又故意增加了濃重的鼻音,但我還是聽了覺得有點熟悉。只是我的心緒全被寶寶會有危險這件事佔滿了,沒有心情去猜測他到底是誰。
“她還真夠狡猾的,永遠都有辦法達到目的。”胡狼的聲音裡有一種惋惜的成分,我聽了更加毛骨悚然。TNND,我的孩子我自己養,又沒打算讓你出奶粉錢,你跑來摻乎個什麼勁。我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以死相逼,在他面前只會越發激怒他,讓他更加不擇手段。我算什麼啊,野馬多的是,收服不了我這匹,還有大批的後備軍排著隊呢。
腳步聲漸漸向門口靠近,我居然嚇的立刻鑽進被子當鴕鳥。
“睡覺怎麼蒙著頭,這個壞習慣可得改掉。窗子也沒關好,難怪手冷成這樣。”他的語氣帶著點怨氣,又彷彿有些無奈。我在被子裡拼命的告誡自己,鎮靜點,鎮靜點,閉上眼,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這說不定是在做惡夢而已。後來嚇著嚇著,居然把自己給嚇睡著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我發現身上又多了條羊毛毯,不記得昨晚我有見過它。我搖搖頭,慢騰騰的朝梳妝檯走去。我看見花紋繁富精美銅鏡中,一個眼泡浮腫,滿眼血絲,臉色難看至極,精神萎靡不振,整個人頹唐不堪的女人在打呵欠,頓時不置信的撫上面頰。這,這,這是我嗎?
“姑娘,奴婢伺候你更衣梳洗。”那個讓人感覺很安靜的宮女輕悄悄走了進來。
“出去!”我立刻怒吼,把小姑娘嚇的差點沒跌倒在地上,膽戰心驚的退了下去。沒一會兒,站在門口等候差遣的她,聽到屋裡傳來一個垂頭喪氣的聲音,“給我拿塊冰和一把銅勺來。”
我把銅勺放在冰上冰凍,用冷卻的銅勺敷在眼泡上消腫,刺激是刺激,可效果贊,我再怕冷也得忍。臉色可以用胭脂水粉炮製,雖然離白裡透紅,面若芙蓉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但也可以勉強出門見人了。可是眼睛裡的血絲我只能聽之任之,幸好我的睫毛還算長,沒事就垂下眼瞼,能遮多少是多少。我努力把自己往神清氣爽的概念上靠,不為取悅誰,只為談判時可以讓對手正視自己。
卓嘎已經在飯桌上等候了,看見我,他居然微微一笑,“昨晚睡得好不好?”
什麼叫笑裡藏刀殺人不見血,都到這份上了,他老人家依然可以若無其事的扮演熱情親切的主人。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喝著粥,因為我說吃不來傳統的西秦食物,他讓御廚給我準備的是清粥小菜。
飯畢,又有一個宮女端著托盤上來。我看著碗裡的藥汁,冷笑道:“卓嘎,你不用再口舌生花說什麼這是治暈車的藥。你我都清楚對方的目的。如果你還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那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個孩子,就是我的生命。想拿走他,唯一的方法就是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他的眼睛如深不可測的古井,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我素來很有自知之明,不會做任何非分之想。更不會自我膨脹以為自己有多重要。你當然可以殺了我,你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會痴心妄想逃脫,因為我沒有那個能力。我說這些,絕對不是威脅你還是什麼,我並不具備威脅的資本。我說,不過是想表明我自己的立場,我不會放棄我的孩子,死也不會。”
“好好!”他忽然大笑起來,道,“妙極妙極,這才是真正的司嘉洛,朕欣賞的司嘉洛。”聲音忽然轉換,他低聲在我耳邊呢喃,“這一局,你贏了。不過,不要忘了,再大的籌碼也只能用一次。”
我挺直脊背,忽而微笑,認真道:“小菜味道不錯,你要不要也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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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07…08…29 1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