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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兩個人沒什麼關係,何必為了外人惹葉啟不開心,也給自己添堵呢。於是,蘇葉大大方方的走進去,淡淡的微笑掛在臉上。把飯盒放在桌上,“剛剛熬好的雞湯,我給你盛一碗喝?”
葉啟笑著點點頭。
葉榮此時就站在蘇葉身後,看著蘇葉的眼神灼熱燙人,左手微微抬起來,卻又在中途頹敗的放下。葉影站在窗邊,抱臂看著這“深情”的婦女倆,不僅在心中冷笑,這麼深沉的父愛怎麼不早些表現呢?
蘇葉親手喂湯送到葉啟嘴邊,葉啟用眼神跟蘇葉交流。倆人雷光電閃,沒達成什麼一致。葉啟是想告訴蘇葉那畢竟是父親,而蘇葉想表達那不是我父親。
喝完湯,蘇葉叉腰開始審問,“我今天才在電視上看到你,怎麼就病了呢?好像還挺嚴重?”
葉啟交代,“前幾天通宵,春天氣溫不穩定,感冒很常見。”
蘇葉點點他腦袋,“你小心點,身體是你的!”
葉啟狗腿的點頭。
氣氛有些沉重,眼見蘇葉演不下去,葉啟給了她一個臺階,“回去吧,不是還要忙麼?”
蘇葉看看她,剛想點頭,葉榮說:“我送你。”
蘇葉冷笑一聲,轉頭看他,“不勞大駕,我坐不慣轎車。”
葉影站在角落裡又是一笑,不著痕跡的搖搖頭:葉蘇啊葉蘇,你真是嫩的可以。幹嗎要得罪財神爺呢?
蘇葉說罷便走了,葉榮在她身後,苦苦嘆氣。
還沒有走到走廊盡頭,蘇葉便被攔住,葉影說:“最近過的春風得意?”
蘇葉笑笑,“託您的福,還不錯。”
葉影也笑,“嗯,我最近確實有些忙,沒顧得上你,見諒。”
“好說。等你什麼時候不忙了,告訴我一聲,我隨時接招。”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葉影說。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蘇葉胸腔起伏,一股濁氣上湧,氣得她差點吐血。
傍晚的時候,蘇葉看著他們父女離開,蘇葉又再回葉啟病房。她不習慣這兩個人在場的場合,同葉啟這樣的親密的狀態,她不習慣公之於眾。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蘇葉喂他喝了點粥,便要走了。
剛到門口,葉啟叫住她,“蘇蘇……”
蘇葉回頭,“嗯?怎麼了?”
葉啟欲言又止,“他……他對你好麼?”
提起郭曉松,蘇葉高興的點點頭,“嗯,好。”
葉啟笑笑,“那你、愛他?”
蘇葉羞澀了,“葉啟你真討厭!”說罷便走了。彷彿背影都攏上了一層喜色。
偌大的病房如今只剩下葉啟一人,熱烈的白熾燈閃著,襯出葉啟更顯蒼白的臉色。他的表情似愉悅,又似頹然。複雜的令人難以分辨。
回到家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抬頭看看,等還是黑著的。大樹……還沒有回來……她一個人默默上樓,開門、開燈、脫掉外衣,看看媽媽,聊聊天,喂她吃飯。大樹依舊沒有回來。
想看看幾點,拿出手機,關機?
衝上電,開機——竟有四十幾個未接電話!還有十幾條簡訊!全都來自——大樹。
“葉子,今天晚上沒事,咱們出去吃吧?”
“葉子,怎麼不回資訊?”
“小葉子?”
“葉子……在做什麼?看到資訊回我電話。”
“蘇葉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關機!”
“蘇葉你在哪裡!”
她趕緊回撥過去。只響了一聲便被接起。
“蘇葉?”
“大樹,我手機沒電了。”
隱隱聽到郭曉松長長撥出一口氣,“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