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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沒用,不能喝了!”青年公子語氣嚴肅,帶著絲毫不容置疑的威勢,將在場眾人震的都是一愣。
“哪來的毛頭小子?在此大言不慚。”剛剛端藥的老管家聽那青年公子如此說,瞬間來了脾氣,叫罵道。
老員外捂嘴咳嗽著,將藥碗遞給身旁的下人,沒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青年公子走至熬藥的小鍋前,用手扇了扇風,鼻子輕嗅了嗅,點了點頭,似乎確定了自己的看法。
“這藥是人送稱號聖手回春楚祿楚神醫開的,你小小年紀,毛都沒長齊也敢質疑神醫?”
那老管家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刻薄樣子,以年紀優勢嘲諷著青年公子。
老員外點點頭,也咳嗽著附和管家的話說道:“是啊小兄弟,這藥是楚神醫開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青年公子聽此,眼神中浮現異樣神色,他轉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幾位布衣老者,對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小聲道:“怎麼回事?這藥是你開的?”
被點到名的老者緊忙搖頭,小聲回應道:“老夫從未見過他們,怎麼會給他們老爺開藥?應該是被冒充老夫的人騙了吧!”
青年公子輕點了下頭,沒說什麼,大概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那老管家這時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你個毛頭小子不認識楚神醫也不怪你,但你學了一點粗淺的醫術,就敢質疑神醫開的藥方,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越說越起勁,連自家老爺給他使眼神讓他住口也沒看見。
青年公子身後三位布衣老者神情古怪,且都在憋笑,獨有一位,低著頭,臉耷拉著,不敢言語。
“楚大夫可是當世的神醫,讓他看病那是要修八輩子的福的,若不是我和他老人家還有些交情,這藥方是萬萬求不來的!”老管家說到這裡,還滿臉帶著諂媚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爺,那樣子似乎在說若不是有我,你早就沒得治了。
老員外此時已是滿臉黑線,而那老管家則像是完全看不懂老爺心思繼續胡謅道:
“以楚神醫的醫術,我覺得稱一句醫聖也不為過!”
“夠了!”那白髮白鬚的老者終是聽不下去,大吼一聲打斷。
“額……”被這一嗓子唬的一愣,老管家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隨後看向打斷他的老者,滿臉不屑問道:
“老頭,你誰呀?”
“呵呵……我是誰?”白髮白鬚的老者呵呵冷笑兩聲,帶著玩味說道:“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楚神醫,你不是還認識我來著嗎?怎麼見面倒不認得了?”
“你………你……你……”
老管家臉色變了又變,他想再爭辯什麼,可卻被那老者身上顯露的氣勢壓制的說不出話。
醫道有醫道的修行法門,能被稱作神醫,其修為也必定深不可測,稍稍散出些自身威壓,便可輕鬆壓制住一個普通人。
老管家被楚祿楚神醫的氣勢壓住,無話可說,而那老員外在感受到楚神醫所散出的威壓後,也猜測對方絕不是普通老頭那麼簡單。
如果這老者真是楚神醫,那結合剛剛他對那青年公子的態度,老員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定了定神,望向青年公子恭敬問道:
“公子是………”
青年公子沒有回答,然而也就在此時不遠處忽的有人喊道:
“江公子,怎麼在這裡呢?”
青年公子扭頭看去,喊話的是個青年和尚,身旁還跟著一個與自己年齡相當的青年公子,似乎兩人還有些眼熟。
待兩人走到近前,青年公子方才認出來,抱拳拱手施了一禮,禮貌道:“覺空師傅,謝兄,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
沈義也緊忙雙手合十,微微躬身,禮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