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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這次只是輕敵,這才讓他逃了出去。也不看看我是什麼身份,和我鬥,他哪裡夠看?」
吳君茹說的是自己穿越的身份,而綠袖卻以為吳君茹說的是吳家,綠袖點點頭,壓低聲音道:「好罷,那就再試一次。」
「我昏迷期間,府裡可有其他事情?」
「有,黃昏的時候,表姑娘和二娘子玩鬧,一不小心從假山上摔下來,磕傷了頭,現在還昏迷著呢。」
「表姑娘?是蕭素的女兒程慧真不成?」
「正是程娘子。」
「磕傷了頭……」吳君茹靠在軟枕上,突然有了主意。「有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定勇侯府這幾天可謂頗為不平靜,先是佛堂裡莫名其妙死了人,大郎君蕭景鐸險些被牽扯進去,緊接著主母暈倒,表姑娘程慧真磕頭,這一樁樁一件件接踵而至,讓人徒生不詳之感。老夫人心裡不住地打嘀咕,正巧吳君茹提議這幾日府中不太平,不如請個和尚來施法祛邪,老夫人立刻就同意了。
蕭景鐸正在廂房裡抄佛經,隱約聽到原來傳來唱經的聲音。他放下筆,喚來秋菊:「外面怎麼了?」
「夫人說侯府裡死了人不吉利,正巧表姑娘磕傷頭,到現在還沒醒,夫人懷疑有怨靈作祟,所以從寺廟裡請了大師來作法。」
「怨靈作祟,也虧她說得出來。」蕭景鐸深為不屑。自從佛堂死了人之後,他顯然無法再待在佛堂了,只能騰回清澤院抄書。可是他才清靜沒幾天,外面又起波折,蕭景鐸十分肯定,所謂作法一定又是吳君茹鬧出來的麼蛾子。
果然,沒一會,念經的聲音越來越近,到最近竟然停在了清澤院院門前。
一個穿著僧袍的和尚停在清澤院門後,他身後跟著數個沙彌,再之後是蕭家的眾人。
蕭老夫人由蕭二嬸和蕭素攙著,亦步亦趨地跟在大師身後。此刻見大師停下,她連忙上前詢問:「大師,可是有什麼問題?」
「阿彌陀佛,此地可有人居住?」
吳君茹嘴邊一抹笑意一閃而過,她故意露出遲疑的神色,說道:「這是府上大郎君的住處,大師,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貧僧不敢妄言,敢問貴府大郎君近日可有什麼異常?」
「異常?」蕭老夫人和旁邊的女眷面面相覷,聽這位高僧的意思,似乎問題出在蕭景鐸身上?
眾人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說才好,這時候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蕭景鐸站在門後,身姿筆挺清瘦,宛如修竹勁松。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外的人,緩緩開口道:「既然大師詢問,那就讓我來回答吧,畢竟還有誰能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有什麼異常呢?」
說完,蕭景鐸的視線對上為首的那個和尚,一字一句地說道:「實不相瞞,我不久前喪母,母親就死在這個院子裡,前幾天還剛剛在佛堂撞了死人,不知大師覺得,我哪裡有異?」
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小施主煞氣過重,時常與血光為伴,長此以往,恐怕不利於家宅。侯夫人,貧僧還有些話不方便講,敢問侯爺可在府中?」
「侯爺今日休沐,大師隨我來。」吳君茹笑著看了蕭景鐸一眼,然後就將和尚和幾位沙彌引走。
「大師的意思,蕭景鐸他的命太過剛硬,會妨礙家宅和親眷?」蕭英問道。
「正是。我聽侯夫人講,方才那位小施主名為蕭景鐸,鐸者,禮器也,乃戰時之樂,宣政教法令。此名字極硬,可見命中有大造化,然而凡事過猶不及,大郎君自己命理通達,卻反會剋制身邊之人的氣運,恐怕不利於父輩兄弟。」
這話可謂戳中了蕭英的隱憂,他一直擔心蕭景鐸性格太強,日後會不服管教,然而現在大師說,以後蕭景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