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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遠;終於徹底脫離了那些人的視野。
今天的好運氣顯然被用光了;腰間中了一槍;幸好只是從肌肉上擦過去;掉了塊肉;但沒傷到內臟;子彈也沒留在身體裡。隨後衛天望用真氣封住血脈;把老孫頭的秘製藥膏敷在傷口;再把秋衣拆成布條裹住傷口;就算是簡單的處理過了。以前他被刀砍連更深的傷口都有;這次被槍才打出這傷勢;也該謝天謝地了。
想及此事;他又有些光火;感覺就像是吃著火鍋唱著歌就被人打劫了;自己本來舒舒坦坦的睡在帳篷裡看著書;結果莫名的被捲入這事情中;被迫殺了一個人;然後被一大群人拿著槍追了半天;背後始終突突突個不停;在生死之間遊走許久;還被打中一槍。
這事換做任何人遇到都會火大;更何況衛天望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如果沒有被打中這一槍;也許這事他認栽就過去了;但現在讓他嚥下這口氣來;顯然太有難度。這樣的怒火在他悄悄潛回去發現自己的帳篷被對方付諸一炬後;終於達到。
睡前擺在旁邊的指南針也被燒爛了;換洗的羽絨服也少了一套;從老孫頭那裡借來的書也沒了;最可氣的是帳篷和用來點火的火機也被燒沒了。
這下怎麼搞?
衛天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吃的怎麼解決?生火的問題怎麼解決?難道鑽木瑞?得;我還是試試傳說中的飲毛茹血吧。但睡覺呢?難道要我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嗎?一路過來;最近的城鎮也要兩天路程;難道要不吃不睡麼?
媽的;這群天殺的狗東西;要是老子會用槍!不放過你們!
衛天望恨恨的想著;然後一腳踢散被燒成灰的帳篷;低頭琢磨起手裡搶來的機槍來。
正當他這樣做著;聽見前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人潛伏在哪裡!
來不及細想;衛天望抬手便朝著聲音的來處連續三槍打過去;被人拿槍追殺半夜;他也弄得神經有點敏感。
直到那邊傳來一聲女子悶哼;他猛的停手。
不對勁;先前那群人清一水的大老爺們;女人?我打錯人了!想及此;衛天望不由得心下不安;殺起被打上黑標籤的人他毫不手軟;但如果殺錯了人;衛天望就覺得良心上過不去了。
趕緊提著槍過去看;衛天望剛探出頭就被一把手槍頂在額頭上;“別動!你到底是誰!”
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目光越過槍身;衛天望看到的正是先前那黑衣女子;她臉色蒼白得滲人;緊皺著眉頭;一手握槍;另一手正捂在一側大腿上;手指下面鮮血正不斷冒出來。
就是先前被追殺的女人;衛天望一下子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看來她甩掉那群人之後又繞回這裡;她的想法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對這引來禍端的女人;衛天望也說不上有什麼同仇敵愾的感覺;現在她還用槍比著自己腦袋;更談不上什麼好感了。
先前被一大群人開火;衛天望還沒什麼好辦法;現在對方只有一個人;他便不那麼擔心了;移魂毫無徵兆的發動;對著對方的識海便是一記乾脆利落的衝撞;倒是沒想到這女人雖然沒有真氣;但精神意志卻超乎想象的堅定;沒有被擊潰;只是眼神出現短時間的迷惘;但手指卻是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
衛天望被反衝得也有點暈;但幸好他已經提前縮了縮腦袋;然後女子手槍的子彈就從他頭頂上一寸的地方飛過。
女子回過神來打算再開一槍;但衛天望已經一拳砸在她的手腕;把手槍打飛出去。
衛天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將她踢得仰面朝天;把機槍頂在她的胸口;“你如果不能好好說話;我現在就送你上路。我一個人開開心心玩我的徒步旅遊;你帶一籮筐的人來;還害得我被打中一槍;你以為我會和你客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