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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小隊走了沒?」
「走了,兩分鐘之前。」
休格和保羅三步並作兩步趕到情報組,裡面蟲去樓空。
「誒休格,你不應該跟組長去會議室麼,怎麼回來了?」情報組的蟲都走了,只剩兩隻後勤蟲幫忙整理。
原來情報組收到訊息,苦於通訊癱瘓發不出去,只能手動傳遞,傳到最後情報組長嫌麻煩直接率眾進駐指會議室,當面分析,當面溝通,提高效率。
休格笑笑沒吱聲,翻出科研小隊最後一條資訊,找到目標定位,離開情報組轉去會議室卻發現還在爭論。
……
「我沒有旁聽,先到裝備部拿了一個大功率無線電臺,然後給重火力部隊留言,接著離開駐地追上裝甲一分隊,告訴他們計劃有變,不用去一號哨站,直接到林中峽谷接應科研小隊。」
陳述過程中休格雙手背後,窄瘦的肩膀完全展開,脊背挺直,站在會議桌尾端,發梢隨著說話微微晃動,面上一派隨性,深不見底的黑眸卻猶如黑鑽般耀眼奪目。
自信、冷靜,從容不迫,像一位……
像一位用毫無情緒起伏,平鋪直敘的講述把皇帝說困了的應急指揮官。
「你是怎麼說服裝甲分隊改變計劃的?」副總指揮雙手交握,置於口鼻處,狀似沉思,實則悄悄打了個哈欠,他絕不承認是被皇帝傳染的。
聞言,休格抬頭,對上頂頭上司努力睜大,實際泛著淚光的雙眼回答:「裝甲分隊配有外骨骼,增強火力的同時,機動性大大受限,駐地和前哨站之間的距離不足十公里,我抄小路繞到裝甲分隊前面,把臉抹黑裝作一號哨站的傳令官,告訴他們弗里曼上尉已經放棄哨站,先一步前往林中峽谷,希望他們儘快支援。」
「我記得那時通訊系統已經癱瘓了是吧?」參議員插嘴。
「是的,所以我才能順利裝成傳令官。」
「你、你欺上瞞下,對前線部隊傳遞假情報可是重罪!」消瘦議員瞪著小眼睛,兩撇鬍子氣得直抖。
「塞珀斯上士,注意禮貌,怎麼能這樣和參議員講話。」傳假情報還敢理直氣壯,不知道接受詢問時要低調嗎,副總指揮趕緊打圓場。
「不好意思,失禮了。」休格極有眼色,立馬兒低頭認錯,反正該說的都說完了,不如繼續閉嘴當個乖寶寶。
下屬懂事兒,副總指揮十分欣慰,他毫不退讓地平視參議員,思索片刻道:「我承認塞珀斯上士有僭越的地方,每一位指揮官都不願意看到傷亡,可戰場瞬息萬變,哪能不死蟲?」說著他抬手遙指西方,「今天我們坐在這裡開會,緩衝區照樣有戰士不斷犧牲,傷亡是無法避免的,若因此歸罪塞珀斯,我個蟲認為有失偏頗。」
從頭看戲到結尾,意猶未盡的總參謀部長也加進來:「獸潮不可預測,通訊癱瘓更是意外,塞珀斯上士作為情報分析員臨危不亂,第一時間放棄安全的大後方,趕赴前線傳遞情報,這種勇氣值得嘉獎。」
說完他停了片刻方才繼續,「戰局因他的加入發生改變是既定事實,沒有裝甲分隊接應,研究小隊恐怕會全滅;沒有飛彈車轟炸斷後,傷亡數字恐怕要過五千。何況他又不是駐地最高指揮官,頂多算個救火隊員,真要追究戰爭失利的責任也輪不到他,要我說是瑕不掩瑜,軍事上講究事急從權,臨危受命連升三級的例子不是沒有,難道前線戰士的生命還比不過一條死規定?」
「話不能這麼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有規定,那麼就應該遵守,倘若每隻蟲都像他這樣肆意妄為,軍部豈不是要亂套?要軍事法庭何用?」保守派議員單手半握成拳,關節一下下點著桌子,投向休格的眼神陰沉沉。
「參議員閣下,獸潮和通訊癱瘓不過是偶然事件,不要用個例代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