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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閃過一絲陰翳,他的人能是隨意遐想的嗎?
永璂的一句一切從簡就讓乾隆打消了大造聲勢的念頭,反正,永璂也是怕勞民傷財不是嗎,他可是從諫如流的好皇帝呢……
晚宴上,眾人因為好歹能不用趕路而鬆了口氣,有說有笑倒是融洽,永璂也與眾位阿哥混跡在一起,破天荒的沒有坐在乾隆身邊,乾隆很不高興,不過礙於自家寶貝兒子一個威脅的目光也什麼都不敢說,一個人生悶氣,搞的上座的氣氛反而頗為的沉悶。
杭州知府轉了轉眼珠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啟稟皇上,這杭州可是出了位能歌善舞的花魁,名叫夏盈盈,稱的上是杭州第一名妓了,不過她雖是出身青樓,卻是潔身自好,只賣藝不賣身,也頗有些名人雅士為其傾倒的,不知是否讓臣將其招來為大家獻上一曲?”
“花魁?呵呵……”一聽杭州知府這話,乾隆其實心中有些不悅了,“也罷,叫上來吧!”
底下的阿哥及大臣們沒有什麼感覺,心裡只是有些不屑罷了,不過太后可就拉下臉了,自己兒子那點風流毛病她比誰都清楚,要是看上了這夏盈盈,帶回宮去可怎麼辦?永璂淡淡的應付著永□w,手卻不由自主握緊了杯子。
待到那夏盈盈上來,大家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單論姿色,她確實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
“夏盈盈是吧?就唱上一曲好了。”乾隆淡淡的說道,假裝對杭州知府衝那夏盈盈遞的目光沒有看到,眼底卻有著一絲惱意,一個區區的妓女,還想攀高枝?
夏盈盈有些緊張的深吸了口氣,環顧一週,看著坐在最中央的皇帝,眼中閃過一絲訝色,這皇帝不是已經年過四旬了嗎,為何還這般的年輕俊美,看上去正當壯年呢?本來她對於入宮這件事是極為反對的,讓她去侍奉一個可以當她爹的男人,她可做不到,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入宮當娘娘,那是每個女人的願望呀…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樣想著,夏盈盈便動情的輕撫琵琶唱了起來,聲音也是動聽,坐在那兒,就是一幅美景,如詩如畫,看上去,這杭州第一名妓,也確實有些本事了。皇后抿了口茶,雖然這女人掩飾得不錯,看上去也是孤高畫質傲,不過那眸中一閃而逝的野心她是沒有看錯的,她決不允許皇上將這樣的女人帶回去!青樓女子,輕浮浪蕩,她看著便想杖斃了才好。
夏盈盈賣力的表演著,最後一曲終了,大家也只是微微頷首,畢竟是從京城出來的,什麼樣的好曲兒沒聽過,也不覺得她究竟有多麼出眾,也就是人長的比那些女子漂亮些吧!杭州知府卻是笑的見牙不見眼,沉醉其中啊……夏盈盈有些尷尬的站在那兒,看著在座之人都沒有什麼表示,是走也不好,不走也不是,一雙晶亮卻隱含委屈的美目看向乾隆,乾隆冷冷的瞅著她,那種冰冷徹骨的目光,一瞬間刺得夏盈盈渾身僵硬,“就這樣?不過爾爾……”乾隆嘲諷一笑,在皇后和太后有些呆的目光中淡定的喝了口酒,“杭州知府啊…你還真會選人啊……”
“臣、是臣失職!”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杭州知府有些慌張的趕忙跪了下來請罪。
“呵!下去吧,沒什麼事兒……”乾隆說完便不再言語了,端是讓人揣摩不透他的意思,杭州知府偷偷摸了摸汗,趕忙將那個還沒有從被皇帝瞧不起的打擊中緩過神來夏盈盈拖了下去。大家也只是無趣的聳了聳肩,又各自交談了起來。永璂晃著手中的酒杯,抹去了嘴角不著痕跡的一絲笑容,他的皇阿瑪啊……
深夜,龍船上,乾隆將粘軒處的人派出去之後,略顯無奈的自己坐在桌旁,他的永璂還是不肯原諒他,怎麼辦呢?正苦惱著,門就被推了開來。話說這世上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推門的也就是他的永璂了,驚喜的抬頭,就看見他的永璂帶著些笑意走過來。懲罰結束了?乾隆興奮的一把就將永璂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