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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也是生過孩子的人。中也小姐剛剛乾嘔的樣子,和我懷著你的時候一模一樣。」澤田奈奈拉著澤田綱吉進了樓梯。
澤田綱吉低頭:「啊……這樣的嗎。」
原來中原小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母子之間時常都會有特殊的感應,母親時常能最先察覺出自己孩子的感情變化。
澤田奈奈察覺到澤田綱吉心情低落,放緩了語氣。
「阿綱,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雖然澤田綱吉這樣說著,但澤田奈奈感到,眼前的少年,幾乎是下一秒機會哭出來。
澤田奈奈不知道她的孩子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發生了什麼,她能做的,不過是拉著澤田綱吉的手,然後帶她回家。
夜鬥今天有委託,把午飯送給中原中也手上就走了。病房內只有中島敦和中原中也兩人,一子和二子不說話也不表態。安安靜靜地當中原中也的腿部掛件。
中島敦就靠在病房內的牆壁上,面無表情,看著中原中也給一子和二子盛湯,看著中原中也吃飯,喝湯,打掃桌面。
「敦君,我要睡午覺了。」中原中也關上窗戶,然後被子整理好,看著靠在牆上的中島敦。
中島敦從剛剛起就一直靠在牆壁上,一直都面無表情,現在看到她就笑,一直笑。
中島敦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的笑容更甚:「可我記得,中也小姐你之前沒有睡午覺的習慣。」
「哦。」中原中也微微偏頭,「這是住院以來的習慣。」
「你回港黑吧。」緊接著,中原中也把頭髮散開。
褚紅色的長髮輕柔地散落在中原中也周圍,像是一層橙紅色的輕煙,把她籠罩。
「嘖。」中島敦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快步走到中原中也面前,低頭,「中也小姐為什麼騙我。」
中島敦的臉上沒有表情,這讓中原中也感到不妙。
中原中也壓下心底的違和感,沉下聲音:「中島敦,出去。」
中島敦:「你騙我。」
中原中也:「我哪裡騙你了?」
中島敦:「你說你沒有男朋友。」
中原中也:「?我本來就沒有男朋友啊。」
「?」中島敦心裡一沉,「他就這麼沒有責任感嗎?!」
中也小姐都懷孕了,居然還不想當中也小姐的男朋友!
中原中也完全被中島敦的一番話給搞懵了。
「你在說什麼?」
中島敦靠近中原中也,一字一頓:「不吃油膩的食物,不抽菸不喝酒。乾嘔。你懷孕了。」
「為什麼不想讓我知道。他不照顧你,我可以照顧你。」
「……」中原中也煩躁地撓了一下頭髮,「瞞不住嗎?你才十八歲照顧什麼照顧,先把你自己照顧好。」
「我不想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你回港黑吧。」
「十八歲,不小了。一個十八歲的男人,可以做很多事情。」中島敦一隻手抓住中原中也的肩膀,「十八歲可以結婚生子。我的手下,已經有人擁有好幾個情人。」
中原中也把中島敦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拿開:「你別學他們。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過。」
中島敦立馬答應:「好。」
兩人靜默,他們都在默默消化自己得知的東西。
中島敦在平復自己的內心。他很生氣,氣那個讓中原中也懷孕的渣男。也氣自己過於懦弱,如果他再勇敢一點,那麼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內心慌張之後就沒想那麼多了,她主要就是不想讓太宰治知道她懷孕的事情,而中島敦絕對不會和太宰治說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