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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魂魄雖不知被赤方鼎帶到了何處,但沒有訊息反而是最好的訊息。
十四郎已調動了安插在魔界的全部探子,甚至還送了軒轅渡一間賭坊,讓他留意觀察軒轅竴的舉動。
在無意的魂魄被找回前,他還有很多事需要做,比如赤方鼎被毀,即便找到無意,那又得如何將離鳶換回來?
再比如,那日被軒轅竴鉗制時,為何自己和無意突然無法借力?
選這麼關鍵的節點,不說是別有用心都解釋不通。
此外,流巡刀也下落不明。沒了刀,無意即便回來也凶多吉少。
詭方白和十四郎一般眸色沉重。
他本對天界不抱什麼希望,但與魔界一戰,詭方城還是相當吃力。
尤其是螢蠱和地火,若無天界神器相助,大妖們恐也抵擋不住。
但昨日他進天界打聽到了一個更令人忐忑的訊息。冬仲胥從神兵庫逃走了,連帶著天界的很多神器都失了效。
現如今天界已是亂成麻,而又有人想從中作梗,將其中的髒水潑給無意。
這一趟他們若不來,只怕天兵就要跑到詭方城抓人了。
離鳶哪裡知道這些,她只道是去天界遊玩,一路上雖然不能說話,但眼睛是滴溜溜地轉,時不時就跑遠了。
“這是天門啊!”“這些就是神君啊!”“原來天界有這麼多山!”她心裡想著,不由自主便要湊上前去看。
詭方白一把拉回了她,扯著離鳶的袖子就大步往前拽。
十四郎心裡有些酸,但這是丈母孃,他去扯就有些荒謬了。
三人剛到乾坤殿外,一把玲瓏鎖便上到了離鳶的脖子上。
“怎麼回事?不是帶我來玩的嗎?”離鳶滿臉困惑望著詭方白,卻又說不出一句話來。
十四郎眉頭深鎖,望了詭方白一眼,“等會兒無意這邊就由我代為陳述吧,你立場敏感,先守住詭方城再說。”
十四郎接過詭方白手中的“無意”,牽著她進了乾坤殿。
殿內,敕佑恆、天啟神君全都跪在大殿中央。
幾位守靈神君則一臉氣憤地立在旁邊。
十四郎拉著離鳶跪了下來。
帝君睜開雙眼,朝眾人問了句:“這回都到齊了?”
“齊了!”敕佑神君回覆道。
帝君看著唯一頂著枷鎖的離鳶問道:“青勳神君,你可知冬仲胥是魔界的人?”
離鳶搖搖頭,卻又說不出話來。
十四郎慌忙解釋道,“青勳神君受了赤方鼎的重創,神智受損,近日一直無法說話。我們一直在一起,諸位皆可作證,有什麼問題我替她回答吧!”
敕佑神君眼皮微跳,帝君卻點頭同意了。
“青勳神君當然不可能知道冬仲胥是魔界的人,他在天界四萬年了,又是冬伯侯引薦來的,青勳神君才認識他幾天,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
他一提冬伯侯,武神立刻急了眼,“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是我知道他是魔界的人?”
十四郎聳聳肩,“諸位都聽著呢,我可什麼都沒說!”
赤方鼎不受控,不僅吸走了三萬天兵,又差點毀了天界靈源,冬伯侯竟然說是青勳神君對赤方鼎做了手腳。
諸神不信,他便搬出了那日冬仲胥被他二人脅迫的事。
他只是展示了冬仲胥被打受傷的畫面,諸神便都信了他的話。畢竟為天界效勞四萬年的神君和剛來天界的神君?誰更值得信任?
即便冬伯侯為弟弟將責任推了出去,冬仲胥還是不聲不響地消失了,他這一消失,反而坐實了他是魔界人。
所以帝君才會上來便問青勳神君是否知道這件事。
“那你那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