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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總記得她用神器襲擊自己的那一次,也知道她將十四郎視作自己的情郎,所以對她自然也不會有好感。 兩人便隔著三生石,充滿敵意地互相望了許久。 冬雲棲到底忍不住先開口道:“今日約你來此的人可是冉卿啊!” 無意自是知道她的意思,便回懟她道:“那又如何?” 冬雲棲上前扶著三生石狂笑起來,“那一年,他也曾約我至此,也是趕上締緣神君休假,後來他便不知所蹤!” “約你來此?”無意奇了,“你說的他,不會是敕佑恆吧!” 無意自然並不相信冬雲棲所說,十四郎早就告訴過無意他和冬雲棲的關係,更何況冬雲棲即將和敕佑恆成婚的訊息已經流傳多年了。 冬雲棲卻忽然衝無意露出笑臉道,“所以恭喜你啊,又成為冉卿的情人之一。希望他回來的時候,還能記得三生石畔的事情。” 冬雲棲如瘋了一般,一邊狂笑著一邊向前走去。 無意看著她,只覺得她有些瘋魔了。 ………… 十四郎離開後,天界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緊張沉重起來,畢竟戰事在即,而天界已經幾萬年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了。 沉重的氣氛也感染了詭方白,他不再整日坐在院中吃西瓜看天空,而是把自己的戰甲拿出來擦洗了一番,放到了旁邊。 接著他又拿出一盤棋,自己和自己下了起來。 無意自是不懂棋道,只是詭方白眉頭緊鎖的樣子讓她也不免認真地看了幾眼棋盤。 只見詭方白在棋盤左側落了一子,而後右側便損失了好幾枚棋子。 這本是一招好棋,但不知道為什麼詭方白去卻拿著棋子愣在了那裡。 無意叫了他兩聲,他才反應過來。 而後他忽然拿起戰甲,對無意道:“快,快隨我回詭方城!” 兩人前腳剛走,十四郎的書信已經傳了回來。 寥然展信,信中道:“東海兵力皆螢蠱,速往詭方城!” 寥然去找詭方白,才知道他前腳剛走,他只好去找敕佑神君。 敕佑神君聽寥然所說,便問:“是誰傳給你的訊息?” 寥然支吾後,才說是自己派了人前去打探。 敕佑神君卻冷笑一聲,“怪不得詭方白跑得這般快!” 寥然見他並未有通知帝君和召回敕佑恆得意思,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十四郎自是跟寥然提過螢蠱,也問過他可聽東山老君說過能解螢蠱的法子。 寥然也是第一次聽他提這個詞,自然是沒有聽東山老君提過。 但他從十四郎的形容裡大約知道這螢蠱的厲害,可敕佑神君似乎並不覺得調兵去東海是個錯誤,也不覺得螢蠱是什麼厲害的東西。 寥然步履沉重的走出敕佑神君的府邸,他忍不住默唸了句:“老君,你可要保佑這些神族子弟啊!” 詭方白回的十分及時,及時到在距離煞氣之源不到百米遠的地方,發現了潛伏的魔界精兵。 他們身上揹著火硝,是要打算將煞氣之源徹底炸開。 而魔天、魔地、魔海三位將軍,則潛伏上了烏河的峭壁,將修煞的妖獸一一斬殺。 詭方白一面給烏羅發訊號,一面指揮無意道:“攔住這些魔兵,我去找那三位魔將。” 無意抽刀,一個翻轉花手,刀鋒下沉,便將伏在地上的魔兵擊飛幾丈。 一些魔兵攀爬上峭壁,從不同路徑紛紛往煞氣之源攀爬。數量之多讓無意都有些頭疼。 也是這時,烏羅領著胡玉、白虎獸等大妖出來,分頭開始截擊魔兵。 無意眼見胡玉靈敏地在懸崖峭壁上躥跳回殺,如一道白影閃電般。白虎獸則一聲怒吼,將那些攀爬的魔兵都震落了下來。 烏羅一掀披風,黑色的身軀便如騰雲駕霧般遊走烏河中間,不一會兒他口中便叼著魔海將軍扔到了地上。 魔兵忽然一聲令下,便如黑色的潮水般悉數退去。 詭方白從峭壁上跳落下來,看到被五花大綁的魔海,忍不住對烏羅表示佩服。 烏羅也不跟他客氣,問他:“魔天、魔地呢?” “被我打傷逃走了!” 烏羅冷哼一聲,踩了一腳魔海道:“就這點本事也敢來詭方城!” 胡玉看見無意,早已激動地抱住她道:“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 無意想到他方才的戰鬥之姿,幾乎已經可以和白虎獸相提並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