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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德見他如此,下手更加毫不留情,棍棒一次次落下,那樣令人心驚膽顫。
蔣樹從頭到尾都沒有還手,冷峻的面孔上覆著一層寒霜,他沉默的承受著蔣正德的怒火,緊抿著唇,臉色沉得嚇人。
周圍的鄰居們竊竊私語,對蔣樹指指點點,沒有一個人問上一句真相究竟如何。
朱春燕拉著蔣男站在旁邊,指著被打得全身是傷的蔣樹說:「看到沒有?你千萬不能跟他學,不然你爸爸會打死你的!」
厘央全身泛起劇烈的疼痛,她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擋在蔣樹的面前,蔣正德來不及收手,一棍子抽在了她的手臂上。
厘央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紅著眼睛瞪向蔣正德,蔣正德竟然被她的目光鎮住了,手臂僵硬在半空中。
蔣樹終於動了。
他伸手把厘央擋在了身後,一如以前的每一次。
他身上不知道哪裡流了血,襯衫背面已經濕透了,浸濕著冷汗和血水,他的全身都在幾不可察地顫抖。
厘央手臂火辣辣的痛,她卻顧不得疼,急著向蔣正德解釋:「您誤會了!雜誌上都是亂寫的,那個男人喝醉了,小樹是好心幫忙送他回家,當時我也在場……」
蔣正德剛才情緒激動,沒有注意到周圍已經圍了這麼多人,現在發現周圍全是鄰裡鄰居,頓覺面上無光,扯著蔣樹往家裡走,根本沒有聽厘央的解釋,就算聽清了他也不會信,他只會覺得是厘央在幫蔣樹隱瞞。
蔣樹沒動,看著厘央柔聲說了一句,「回去。」
厘央眼睛紅彤彤的,還沒來得及說話,蔣正德就把蔣樹拽進了院子裡,用力關上了大門。
兩人只來得及匆匆對視一眼,而蔣樹眼裡的光早已支離破碎。
周圍的人訕訕散了,離開的時候有人在笑、有人在同情,還有人在幸災樂禍。
「蔣叔!」厘央用力拍打著冰冷的鐵門,焦急的呼喊著,卻沒有人回應她。
她聽到院子裡繼續傳來蔣正德的打罵聲。
她趴在蔣家的鐵門上,聽著棍子一下下打在□□上的聲音,痛到了極點。
好疼,全身都在密密麻麻的疼。
那些棍棒好像打在她身上一樣,血肉橫飛,讓她將近窒息。
厘央全身脫力地滑坐在地,全身冰涼。
對面房子的窗戶開啟,孫萬峰站在窗前張望了兩下,又將窗戶重新關上。
厘央身體裡忽然湧起一股力氣,從地上站起來,大步走進孫奶奶家。
她衝進孫萬峰房間,直接一盆水潑在了孫萬峰身上,狠狠地看著他。
孫萬峰摘掉眼鏡,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把眼睛戴回去,妄想粉飾太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厘央咬牙看著他,一字一句道:「第一張照片,小樹穿著我的裙子,照片背景是這裡,當天你在場,第二張照片是摩托車比賽的現場,當時你也在,而且你還帶了相機,最後一張照片,是你跟在我們身後偷拍的,你不想承認也沒有關係,只要我去問那天一起去ktv唱歌的人,他們就可以告訴我,我和小樹離開後,你有沒有離開。」
她昨晚看到的一閃而過的光影,分明是照相機閃光燈的亮光!
孫萬峰臉頰繃緊,頭髮上不斷地滴著水,忽然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厘央,你沒有證據。」
厘央第一次知道自己會這樣厭惡一個人,她痛恨地看著孫萬峰,用從未有過的音量厲聲質問:「你為什麼要捏造事實?那天晚上我也在場,你為什麼只拍小樹和那個男人?你明明知道我們是好心送那個醉酒的男人回家,為什麼故意把照片拍得模糊不清,刻意誣陷!」
孫萬峰厚顏無恥地聳了下肩膀,語氣輕鬆,「因為這樣寫更有話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