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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白瞳孔縮了縮,再次盯著這雙眼睛好幾秒,忽然想起了在哪裡見過。
臧白背後的手指彎了彎,用靠在地上的一邊肩膀和胳膊,撐著自己坐起來。
「我們見過一次。這裡應該是荒郊野外了吧,還戴著口罩?」臧白看著他。
臧白指的是上次差點撞到小女孩的那次。
男人在他面前蹲下來,伸出手捏上臧白的脖子,但沒用力,只是來回摸著:「不是哦,你見過我三次,我卻一直看著你。」
「其實給你看臉也無所謂,你畢竟還見過我。」男人抬臉將口罩摘下去,露出整張臉呲起牙笑著看著臧白,配上那陰毒的眼睛,很陰森。
「怎麼樣?想起來沒?你要是想不起來,我還真的挺傷心的。」
臧白想起來了,在燒烤店的時候見過的那個小哥。還有,那天他從超市買了東西回去的時候,感覺背後跟著人,回頭看的時候,只有一群穿校服打傘的學生。其中……低著頭的,隱約就有這張臉。
「哦,對了。你和一個男的挺熟吧,跟男人做是不是更爽?我早就想嘗試了,看多了,你這小臉真他媽有滋有味兒的……」他話還沒說完,
摸到臧白嘴邊的手一下子就被狠狠咬住了。
「啊————」男人一腳踹在臧白肚子上,拔出了自己的手。
他捂著自己的手嘶啞地怒吼著……
臧白倒在地上,頭再次磕在地面上的時候,向地上吐了一口嘴裡的血。肚子上的疼差點沒讓他疼昏過去。
但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笑。
那人躺在地上抱著手捂了半天,才緩過來從衣服裡掏出布把他的手包上。滿口吐著垃圾桶裡掏出來的詞彙,快步向臧白走過去,提起臧白的領子,衝著臧白的臉狠狠打了好幾拳。
臧白眼前眩暈卻知覺尤在,他看到那個人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很長很粗的東西,看到那個東西前端的仿人體構/造的形狀。臧白口裡的血讓他更噁心了,他臧白今天怕是要栽在這兒了。
噠——噠——噠——
一步一步地踩上鐵樓梯,鐵板下陷的咔咔聲中還有沙子被鞋底碾開的擦啦聲。江沂走上了二樓。
盡頭右手邊的牆面上有一扇窗戶,被打碎的玻璃殘片戀舊地爬在窗戶框架上,黑洞洞的兩個口,像一雙大眼睛,打量著裡面的東西。
二樓的東西比較多,破舊的雜物落著沉沉的灰,將這不算大的空間,填實地滿滿當當。只在盡頭哪裡留著一片地方,且有用過的痕跡。
窗外黑濃濃的烏雲漸漸移開,午夜的天空有要變亮的趨勢。
濃重的塵土味堵塞著江沂的味覺,從殘破的窗戶外逼近的冷風刺激著江沂的神經,江沂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
牆邊的角落裡,臧白近一米八的身子蜷縮著,臉貼著的地面是一片深褐色的血跡,手腕腳腕都被細繩拴著,兩隻胳膊被分開拴在後面的鋼筋上,血脈不通導致兩隻手全部都是青紫的。衣服凌亂不堪,下面白的刺眼的肌膚,像刀子一樣割著江沂的心臟。
江沂剛撲到臧白身邊把右手的繩子解開,把臧白抱起來,手指顫抖地去探臧白的呼吸的時候。
臧白掙扎著睜開一點眼睛,虛弱地看著他後方:「他藏在後面……」
話音剛落,一道金屬的銀光反射著月光在江沂臉上一晃而過。
江沂眼眸動了一剎那,躲開了那把差點插入他後腦勺的刀子。
刀尖在江沂的胳膊劃過,純白的校服半袖上染上了一道血印。臧白張了張嘴,看見下一秒的情景,又放心地閉上了嘴。他現在說一句話都費勁,扯動著整個神經在疼。
江沂躲開了一下,手上的鋼棍打掉了那人手上十幾厘米的長刀。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