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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和吳海回到B市的時候,B大已經開始了新生報道,丁博弈一個人來報道,也是擔心母親還有心裡還有鬱結先跟我聯絡。作為有資歷的“師姐”,咱自覺有必要照顧下“師弟”,再加上這輩子不多但也不算少的那麼點情意,似乎是該適當表達下關懷。於是拉著吳大少去給小丁同學提箱子。
吳大少嘴翹得老高,慢悠悠的晃盪著雙腿,冒酸水:“媳婦兒,我們報道那會兒也沒見你這麼積極。”
咱腳下不停,“那會兒都你積極去了,我積極幹嘛?”
吳大少無語了,默默的跟著咱走。才安靜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開腔:“媳婦兒,你們學校也有安排接新生的人嘛,我們去了也沒用。”
“那你就幫他整理床鋪!”咱快先一步進入失語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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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吳大少拉著我的手晃了晃,“我一個大男人會幫他整理床鋪像話麼?哦,不,正確說是他一個大男人讓我幫他整理床鋪像話麼?”
被吳大少磨嘰到瀕臨失聰的咱,弱弱的嘆氣:“那你就在邊上,看著!”
等我們到的時候,丁博弈已經自個兒把東西整理好了。吳大少叼著嘴幾不可聞的哼哼,我動了動腳,看似無意的碰了他的腳,只有我知道自己把吃奶的勁兒也用上了重重的踩。吳大少沒有絲毫反應,任我使勁兒,只是身體貼了過來,很自然的把我摟在懷裡,“整理好了就成,走,帶你到處逛逛。”
丁博弈垂著眼看了會兒,抬起來的時候嘴角帶了那麼點兒淺淺的笑意,“好,我正想到處看看呢。”
呃~~說實在的,咱這個“名門正宗”站在邊兒怎麼看怎麼像擺設,吳大少那個“旁門左道”反而大展身手,一會兒一個典故一會兒一個傳說的,說得不亦樂乎。話說原來咱家少爺也有做導遊的說,要是以後沒飯吃了,可以領了一隊人馬一日遊,保管遊客滿意,賓主盡歡。
丁博弈似乎也不介意,嘴邊兒那麼點上揚的弧度從剛才就沒變過,想想這小孩兒也不容易,從小到大保持這麼標準的上揚弧度可不是誰都能做成的事兒。就憑這點,丁童鞋值得帶朵玫瑰花,還是不去刺兒那種啊。
其實,我還是希望丁博弈能夠有所改變,雖然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和他有什麼瓜葛,可是既然命運還是這樣巧合的糾結在一起,我想或許我可以做點什麼,或許可以勸慰他過上另外一種生活,不用活得那麼累,可以想笑就笑,想鬧就鬧,沒有那麼多包袱,沒有那麼多顧及,這才是人生該有的狀態。
他可能不知道現在他臉上幾乎沒有破綻的微笑其實只是一層脆弱的面具,揭開了就是鮮血淋漓,不揭開則會重得挪不動腳。笑容沒有真心不會鮮活,不是從心發出的笑不可能進入別人的心。
所以我喜歡吳海的笑,快樂無憂的、明媚爽朗的、肆無忌憚的、豪放不羈的,還有偶爾帶了那麼點小心思的、賊賊的笑。他的每一種笑都印在我腦子裡,思想放空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跑出來,踩掉憂慮趴在我眼前,讓我陪著他一塊兒笑。這是一種境界,吳大少帶我修煉出來的快樂無極限,呃,估計打敗民間廣為流傳的黯然掌只是時間問題。
山山水水,亭臺閣,屋後房前,咱們三個人幾乎全給跑了一遍,只能說沒有劉凌暖場,這氣氛是不怎麼活躍,整個過程除了介紹風景典故基本對話不超過十句,居然就著這種狀態咱們還堅持逛了個遍,奇蹟呀!
正逛到湖邊,遇到暑期沒有回家的A姐,她正陪著新入學的同鄉逛。
A姐看到我們十分熱情,神情激動的對師妹介紹:“這是我寢室的姐妹周瑾,這位是她老公,這位是?”
A姐拉長聲調的停頓讓咱小心肝顫了顫,旁邊的吳大少丹鳳眼微微眯起,似乎對A姐的介紹很是受用,接過話頭說:“這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