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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了,剛剛結束通話了電話,就聽到藍欣說今天要陪臺裡的主任去帝都學習,為期五天,和我們坐的就是一個航班。這事兒我早就聽說過,不過這一陣太忙就忘了是今天了。我暗暗竊喜,沒告訴藍欣我們也在那航班上。上次那個驚喜,差點變成了有驚無喜,這次總不會讓我失望了吧。
我們換了登機牌,然後坐上了商務艙。我和山羊鬍在飛機上聊了起來,下飛機後我才回去找藍心,讓她感受異地的驚喜。山羊鬍拿著一本《古蘭經》再給我指導一些宗教信仰和某些伊斯蘭國家語言的口音問題。對於外語一直是我頭疼的事情,我說外語總會有口音,說起來不倫不類的。
jn到帝都並不算遠,如果做高鐵的話一個多小時就能到,若不是這次網上顯示沒票了,我們才不會選擇總和時間更慢,更加麻煩的飛機作為交通工具。我們聊了一會兒就結束了交談,一路上空姐們都在圍繞著我和山羊鬍,問我們需要這個需要那個嗎。
嘿嘿,不是自戀,我和山羊鬍都穿著考究的衣服,並且認真的用好幾個國家的語言進行交談,一看就是商場精英或者在某個領域較為有名的學者。再加上我們不呆板的面容和健碩的身體,這就是abc的節奏,大多空姐最喜歡的就是我們這樣的男人,所以對我們格外熱情也是正常。
換個角度去想問題,如果我們坐在經濟艙可能就會沒人搭理了,我和山羊鬍經常會受到這樣的女性騷擾,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並非高富帥,而是隨時可能喪命的v先生,這樣的職業或許神秘甚至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但實際上就是個渣,比窮矮搓的屌絲還不如,因為我們是怎麼死的都可能不知道。
我們下飛機的時候,留下了幾個空姐的電話。離開了女人,山羊鬍開始不正經起來說道:&ldo;那個桑梓你還有聯絡嗎,你覺得他長的是不是很漂亮。其實哥們我想了,如果泡不上桑梓的話,剛才那個空姐也不錯,就是把電話寫到我胳膊上的那個。&rdo;
說著山羊鬍還炫耀式的擼起袖子給我看那個電話號碼,我正在咖啡,一杯磨好了一杯正在做,我順手沾了些咖啡把那條電話號碼給圖畫了,然後惡作劇成功般的笑了起來。山羊鬍低聲咒罵著,然後閃到一邊,靠著殘缺的電話號碼記錄在手機上,過了半晌才拿著我遞過來的咖啡說道:&ldo;丫有病是吧,最後兩位都弄得看不清了。總之倒數第二為不是7就是1,最後一位徹底看不清了,我嘗試二十次就能成功,換句話說你的惡作劇失敗了,林小楓同志。&rdo;
&ldo;可拉倒吧,真是閒的蛋疼。&rdo;我笑著對山羊鬍說,然後心不在焉的看著周圍的人,用手機給藍欣打電話,電話是關機狀態,剛下飛機可能還沒來得及開機吧。
山羊鬍不滿道:&ldo;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我比你年長,你都倆女人了,我還沒一個,哎,你小子踩了什麼狗屎運了。&rdo;
我突然打斷了山羊鬍的話說道:&ldo;你看那貨真齷齪,拿著那個女式包正在聞,肯定是個變態。&rdo;我拿頭示意山羊鬍,山羊鬍一愣順著我示意的方向看去。一個禿頂的男人正拿著一女人的手包,偷偷摸摸好似不經意的在聞,那神情貪婪好色,好似口水都要滴出來一樣,而且為了防止別人發現,他還是左顧右看的,那樣子就更加齷齪了。
等等,我突然發現了問題,這個包是好像是我前幾天我送給藍欣的手包,旅行箱也是,肯定是巧合,否則怎麼每次驚喜都會變成有驚無喜,我湊。但現實總是赤裸裸的殘酷,藍欣從不遠處的洗手間出來了,並接過了手包,和那個禿頂齷齪男子有說有笑的往外面走去。
山羊鬍也愣了,我把咖啡往他手裡一塞,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喊道:&ldo;藍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