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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鳴見這白衣男子態度誠懇,也願意賠禮,再者說也怪自己大意,覺得四下無人便放鬆了警惕,今後定是不能如此鬆懈。 自己未曾受到損害,又見那女子如此模樣,心中怒氣便消散了大半,只說道:“我也不要你靈石,如今情況已明,兩位即刻離去吧,但願以後莫要誤了他人性命”。 那女子杏眼一瞪,頗不服氣:“你自己在那擺弄那鬼幡,任誰都得認錯,就算我偷襲在先,也是以為你是那妖人,自然先下手為強。” 她這一番話,有些強詞奪理,楚鳴搖頭,也不與她爭,撿起黑幡收入儲物袋,心想:“此地事了,不如就此離去,省得這女人纏雜不休。” 那男子見楚鳴不與自家妹子計較,倒也是個爽快人,對楚鳴增加不少好感,又想到楚鳴劍法了得,到起了一番結交之心。 他上前一步道:“這位道兄,我等也算不打不相識,在下高曉陽,這是舍妹高曉月,不若到山下酒樓,我兄妹擺上一桌,與閣下賠罪。” 楚鳴本不想去,但轉念一想,這二人皆是神柱洲本土修士,雖也是開神境界,但從法器、功法來看,皆是不凡,料想定是那些世家、宗門出身,對神柱洲修仙環境必定熟悉。 自己對神柱洲只是從白宸風那裡聽來,細處還需自己慢慢體驗,這高家兄妹,妹妹是驕橫了一點,但兄長給人的感覺卻是相當友善,多個朋友多條路,也可順便打聽一下訊息,當下便點頭應允了。 高曉陽甚是高興,便前頭引路,邊走邊道:“還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 “在下楚鳴,乃是一介散修”,說完此言,楚鳴眼光便落在高曉陽臉上,見其神色並未變化,只覺得這人倒是沒有那些世家子的傲氣,當是可交之人。 兩人下山路上一路攀談,沒想越聊越是投機,高曉陽談吐文雅,見識廣博,正彌補了楚鳴短處,而楚鳴畢竟受過白宸風的諄諄教導,往往能夠一語中的,也令高曉陽高看一眼。 兩人有說有笑,只氣的高曉月嘟著一張俏臉,老大的不情願。 下得山來,高曉陽道:“楚兄,這山下甚是荒涼,距離此山不遠有一座安寧城,裡面有家酒樓倒是不錯,我等去那裡一會如何。” 楚鳴道:“聽高兄的便是。” 高家兄妹是乘馬而來,當下他兄妹二人一乘,楚鳴一乘,三人便向安寧城而去。 路上無話,高家兄妹的馬匹都是寶馬良駒,速度很快,不消半日便到了安寧城,此時太陽已經西斜,等三人到了酒樓,天色已經擦黑,剛好是晚膳時間,此處酒樓已是賓客滿座,人聲鼎沸。 那酒樓掌櫃見了高曉陽,恭敬無比,親自帶著三人穿過酒樓,走上一處迴廊,來到一處院落,隨即躬身施禮拜別而去。 高曉陽見楚鳴疑惑,便道:“楚兄勿怪,這處酒樓卻是我家的一處產業,前面人員繁雜,我等來此安靜之處才好敘話。” 楚鳴這才明瞭,隨著高曉陽進入院內,不一會兒,酒樓人員魚貫而入,將菜餚一一擺於酒案之上。 三人落座,高曉陽道:“今日倉促,未備得靈材,些許凡俗食物令楚兄見笑了。”楚鳴連說不敢,心中卻想,這神柱洲上的修士果然與小地方不同,自己一路行來,除了在跨海舟之上吃過一些靈米之外,哪裡又見過什麼其他靈材了。 楚鳴與高曉陽推杯換盞,吃喝起來,那高曉月也不理會二人,只在那低頭吃喝。 幾杯下肚,高曉陽便道:“楚兄你我二人算是一見如故,有些話我便直說了,楚兄可是為了那太素洞真宗的收徒大典而來,斬殺申屠文那斯可是為了積攢功德?” 楚鳴心道,這太素洞真宗收徒怕是全神柱都已知曉,自己也不需隱瞞,便道:“高兄所說不錯,在下正是為此而來,殺那申屠文既是恰逢其會,亦是想那太素洞真宗為仙門正宗,若斬得妖人對拜入山門定也是有些幫助的”。 “楚兄果然有過人之處,想的透徹,不瞞楚兄,這太素洞真宗收徒大典,明裡收徒要看心性,資質,悟性等基本條件,但若是入門前有些許功德在身,即便資質、悟性差些也是有機會入得山門的。我等小修功德何來,不過就是斬殺妖人,妖修,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