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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璨吼不出聲了。
他想像過很多次對方服軟、乞求自己的模樣,應該是很乖很可愛,帶著一點小小的委屈和不情願。
可現實中對方展示出來的卻是昏然欲倒,遍體寒涼。
心像一條魚,被按在砧板上刮鱗片,一下接著一下,一點點防護都沒了,滑膩膩全是血。
【作者有話說:虐得我自己都難受。【要是看到有重複章節數字的別去管它,看前面的那個就行,另一章會覆蓋修改的】
第42章 肺炎
洛璨沉默著轉身,把人帶到僻靜的角落裡,拿出防水袋裡的手機悄悄聯絡了附近洛氏掌管的一家醫院。待到對方安靜迅速地過來接走人,他才避開人繞路回到酒店,迅速清理乾淨身體佯裝休息,打算等到夜間人都睡下了再驅車過去看思夏。
當時他以為,在醫生護士們的精心看護下,思夏只需要修養一兩天就能恢復過來。
可等他半夜進到病房中,見到的卻是再度陷入昏迷的思夏。
渾身哆嗦,蓋了兩床被子都壓不住。
再一摸額頭,滾燙得和剛從水裡出來時的冰涼成了兩個極端。
他趕緊叫來了醫生,醫生也是驚詫,表示患者剛躺下的時候體溫還是正常的,然後立刻替他換了一瓶加了對症藥的鹽水。
之後的半個小時裡,思夏依然是風箱般地喘,眼睛緊閉著,淡色的嘴唇是發青的;半小時後那呼吸才略略順暢,身體停了顫抖,可睡得還是不安穩,時不時咿唔出聲,嘴角撇向下,眉間隱隱出現兩道紋路,撫都撫不平。
洛璨把手伸進被窩裡摸他的體溫,比方才好些,然而依舊是燥熱,摸哪兒哪兒燙手,額頭也是一樣。
洛璨惴惴不安,打濕了自己的手絹蓋到他額頭上。頭腦是思夏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是他的財富、資本,是他進入公學的通行證,是他做實驗不可或缺的東西,不能燒傻了。
換了幾次手絹後,他又改用酒精擦拭對方的面板,後來覺得這種小面積的降溫方法見效太慢,乾脆脫了鞋子和褲子,直接上床捏住思夏的腮幫,吻了上去。
思夏的嘴唇微微翕動著,柔軟的舌頭不再像小魚一樣回應撩撥,而是一動不動地縮在口腔裡,任他用舌尖勾住仔細地吮和舔。
洛璨就這樣完成了一次不帶任何qg欲的深吻標記。
標記結束後,他將思夏摟到懷裡,一邊輕輕揉著對方起伏不定的胸口,一邊調動體內的資訊素,試圖撫慰對方,讓對方舒服一些。
不知是藥劑抑或他的諸多辦法起了效果,思夏體溫慢慢降下去一些,人卻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樣子,然而嘴裡的噝噝聲變了,唧唧噥噥,是在說夢話:「完……完……」
他吐字輕而含糊,斷斷續續的,洛璨把耳朵貼過去,起初並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聲音沙沙的,幾欲哭出來。
後來他總算聽懂了隻言片語。
一共三句。
一句是「對不起,我好沒用」。
一句是「要是一開始就離開多好」。
還有一句,是「誰都不會留下」。
三句話,瞬間就把洛璨「放手」的念頭全都打碎了,瓦解了。
思夏跳下去的時候,除了自證清白,大概也多多少少帶著一點絕望吧?他素來潔身自好,怎麼能忍受戀人多番懷疑羞辱?
洛璨用鼻尖蹭他汗濕的鬢角,悔恨的眼淚不斷地往下流:「我不走,思夏,我留下來陪你,別怕,我陪你……」
洛璨至今記起那三句話,胸腔都好像是被塞進了一團積雨雲那樣的難受。
那天之後,思夏因為肺炎在醫院住了整整一週。他白天要裝作渾不在意和同學們繼續享受出遊時光,到了半夜就偷偷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