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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一缸子醋不由分說給他灌下肚,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擋著道不肯退,和他們僵持著。
片刻思夏終於發了話,讓那男生回車上,擰著眉聽他講了許多挽留的話。
可能是因為看到他紅了的眼圈,思夏總算願意恢復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至今記得思夏那晚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時候語氣放得比平時要軟,卻依舊透著冷:「你知道的,我渾身都是刺,你拼命拽我讓我痛,我也會扎得你鮮血淋漓,要你與我感同身受。」
心上的刺在那晚被拔除了,卻留下了一處醜陋的舊傷,每逢淒風苦雨至,便要疼上一疼。
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菜餚一道道上齊了,周思夏仍沒有出現。
服務員應洛璨的要求給所有菜品加了餐蓋,然後離開了。
周圍隔間也逐個空了。
玻璃茶壺空著的上半部凝滿了大顆大顆的水珠,極慢極慢地滴落回茶裡。
洛璨依然正襟危坐地等著,一副饒有耐心的模樣,實際上手心裡已經刻了八道深深的月牙印。
「篤、篤、篤。」
隔間木板被叩響,他像是聽到搖鈴聲的巴普洛夫的狗,立刻轉頭站起身。
——「璨,你是在等周思夏麼?」
【作者有話說:洛璨:(孤獨地搖尾巴)汪。】
第6章 宿怨
隔間外站著的是他曾經交陪過的富家千金之一——杜依曼。
杜家的產業涉及到醫療器械生產,跟洛家關係密切,所以兩人互相之間也一直都有來往,雖然早已不親密,但依舊熟絡非常。
「璨,你是在等周思夏麼?」對方一點不客氣地走到隔間裡,在他對面坐下,裙擺搖曳間,一陣陣漿果味道的甜香就飄進了洛璨的鼻子裡。
然而她的資訊素並沒有給洛璨帶來多大的觸動。
非要說有的話,可能是厭惡吧。
不想沾染到任何一點。
他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儘量用平和的聲音朝對方說道:「我記得我對你說過,除非有重要到非要見面說不可的事,否則不要在學校相見。」
杜依曼拿起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捏在手裡晃了晃,然後輕抿了一口,露出一個溫潤潤的笑來:「我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才來找你的呀。」
她眸中甜甜的微光是很具迷惑性的,曾一度讓洛璨認為她是一個天真柔軟的女孩子,但在見識過她如何施用手段傷人之後,那種眼神對他就徹底失效了。
「那請你現在先離開,然後跟我另約時間。現在我約了人,恕不奉陪。」洛璨仍站著,伸手示意她儘快離開。
「可惜啊,你約的人好像並不願意來。」杜依曼微微低頭,如瀉的黑色長髮從肩頭滑到胸前,又扇動起一陣香風。她掀開手邊的某個餐蓋看了看內中的食物,笑意更深了,「再等下去,下午的課可要開始了。」
洛璨不理她,按鈴叫來服務員,讓對方把桌子上的菜品搬到斜對面的空座位上去:「茶就不要了,重新泡一壺送到那邊桌子上,這碟菜也撤了重新上。」
他轉頭看向杜依曼,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標準敷衍笑:「那我失陪了。」
說完,他往電梯方向走去,站在那附近能讓他心理上感到和思夏的碰面會提前;同時他也想趁機拉開與杜依曼之間的距離,這兒人再少,也算是開放式的公共場合,杜依曼總不好太逾矩。
然而,那股漿果氣味一直跟隨在他身後,始終沒有離開,還伴隨著杜依曼細細軟軟的聲音:
「看來他真是拿藥物控制了你,劑量下得還不少。」
洛璨瞬間停下腳步,用一種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