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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內森的作證,安平得以在軍營裡住了下來。
每週都會有人送一些高階的藥材過來幫助他恢復身體,五郎大將有空的時候也會過來看看他,令安平有些受寵若驚。
雖然比不上當初在蒙德同樣傷到下不了床連屁股都有諾艾爾幫擦的日子,但也讓安平感受到了稻妻人民的熱情好客。
不過就是那位被營地裡士兵經常掛在嘴邊的海祇島領袖反抗軍首領珊瑚宮心海大人安平是一次都還沒見過。
時間一晃而過兩個月。
安平的傷勢恢復了許多,雖然下床行動還有些困難,但已經可以勉強使用元素力來幫助自己治癒身體,恢復速度只會越來越快。
算上海上漂泊的一個多月,安平已經離開璃月三個半月了。
今年的逐月節應該已經在籌措之中了吧。
不知道甘雨她們氣消了沒,而自己又何時才能回家呢?
當初和凝光商量的是在稻妻住上個一年半載,到時候北斗會來將自己接回去。
現在嘛
只能等南十字船隊下次來稻妻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歸期了。
到時候如果熒沒有去須彌的話,她多半也會跟北斗來稻妻才是。
能不能回家另外一說,安平還很想知道自己失去意識之後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
這兩個月裡,反抗軍和幕府軍之間的交鋒似乎暫停了下來。
這個病房裡少見的兩個月時間裡一個缺胳膊少腿的病友都沒有多出來。
安平和幾個老病友相處的非常不錯,從他們口中打聽到了不少的訊息。
比方說反抗軍之前接納了一位通緝犯,被幕府通緝的原因據說是因為搶走了眼狩令所收繳的神之眼,那個浮浪人還拿著那顆神之眼在海祇島四處找人試試能不能點亮。
不過後來南十字船隊走的時候,那個浮浪人也就跟著南十字船隊走了,反抗軍也因此損失了一員勐將。
甚至於還有那位珊瑚宮大人曾登上過南十字船隊船隻與那位船長交易的這種勐料安平都有所耳聞。
關於反抗軍的事情,安平向來是不去打聽的。
生怕被當做間諜節外生枝。
但這些士兵好像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什麼事情都敢和他說。
除此以外,最讓安平在意的就是反抗軍的目標。
他們真的是在反雷神。
當然和造反的性質不同,切確的來說,反抗軍反對的是眼狩令和鎖國令,只不過是反對雷電將軍頒佈的政令而已。
只要雷電將軍願意收回這兩條政令,他們還是雷神的好子民。
但安平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心還是拔涼拔涼的,每天晚上睡得都不是很好,總擔心會不會有雷噼下來連累自己。
不過相安無事半個月之後,安平也就慢慢放寬心了。
在軍營裡生活的這段時間,安平除了和反抗軍士兵們關係不錯以外,和望瀧村的居民們也漸漸熟絡了起來。
這一切都得感謝五郎派來幫助錦野玲玲的新兵。
“哲平帶我出去走走嘛”
錦野玲玲出去採藥了,安平可憐巴巴看向五郎安排過來幫忙的新兵。他現在仍舊行動不便,不管去哪都還是要人攙扶。
兩個月的時間大部分的病友都已經痊癒出院,其餘的也已經可以自由活動,現在病房裡只剩下了安平被限制行動。
“不可能!”
年輕的哲平黑著一張臉語氣乾脆的拒絕了安平。
“要是被玲玲知道了我會幫你解釋的,我保證這次她絕對不會怪你!”
安平信誓旦旦的保證。
“每次你都是這麼說的!但每次被玲玲姐罵的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