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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誒!我的帽子!”
這股莫名其妙只針對莫娜的風差點就將她的帽子捲上了高空,還好莫娜及時的按住了帽子。
可不知從何而起的風卻並沒有停下,反而是越來越狂躁,吹得莫娜連眼睛都睜不開來,肩膀上的披風與她那及腰的雙馬尾也隨風高高的揚起擺動。
“衣服,衣服要被吹跑了!”
莫娜只能一隻手按住帽子,一隻手抓住了肩膀上的披風,但無孔不入的風已經吹進了莫娜的衣服裡,撕扯著那單薄的布料。
“停下來!我不幹了!我不幹了!”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眼看著莫娜就要春光乍洩,安平趕緊一把將她嬌小的身軀整個都都抱在了懷裡遮擋住。
風總算是停了。
羞憤的莫娜仰起頭來怒視安平。
“你是故意的吧?!”
莫娜怎麼可能會想不到剛剛是因為她占卜了禁忌的存在導致的懲罰,而誘導她占卜的罪魁禍首安平顯然是知情的。
安平連忙鬆開手。
“我什麼也不知道…這跟我沒關係…別…別…別!”
duang!
在安平腦袋上拍碎了個花盆之後莫娜氣呼呼的走了。
“你…你沒事吧…”
附近的西風騎士趕緊過來詢問頭上還頂著朵花的安平需不需要幫助,安平擺擺手表示沒事,然後賠了一個花盆錢。
“哎呀呀,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演奏完詩歌的溫迪走了過來明知故問。
“這難道不是因為某位不正經的風神導致的嗎?”
安平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反問到。
但說到底也只能是怪安平自己好奇莫娜占卜神明究竟會發生什麼。
“這可不能怪我,與神明有關之事都不能隨意佔卜,更何況占卜神明本身的命運呢?還好占卜的物件是我,要換成性格暴躁的神明的話,恐怕都已經降下神罰了吧。”
溫迪雙手一攤,表示跟自己沒關係,隨後他踮起腳尖摟住了安平的肩膀在他耳邊悄悄說到:
“不過你不覺得還是賺了嗎?乾脆請我喝杯蘋果酒怎麼樣?”
“賺個鬼啊!”
安平現在好想順勢給溫迪來個過肩摔。
“別這樣說嘛,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這樣光明正大將少女擁入懷中的機會哦,你還是應該感謝我才對。”
“感謝你讓我捱了一花盆的同時風評也下降了是吧。”
安平越想越氣。
“別在意那些小事了,青春總是伴隨著各種酸甜苦辣的,這值得謳歌。還是跟我找個地方坐坐講講在璃月發生的事吧,你應該見過那位老爺子了吧?跟我說說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跟他幾千年的老朋友了,讓他幫忙籤個字什麼的都好說…”
溫迪摟著安平連哄帶騙的將他帶到了天使的饋贈。
酒保查爾斯先生一見到溫迪臉色就是一變。
這個吟遊詩人摞起來的賬單抽屜裡都快要塞不下了!說好的用駐唱抵債也是有一天沒一個星期的,也不知道迪盧克老爺是怎麼能容忍他繼續這樣賒賬下去的!?
再三確定了是安平買單之後查爾斯才將溫迪要的四杯蘋果酒給端了上來。
中午時分的酒館沒幾個人,顯得比較冷清,安平和溫迪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對坐了下來。
安平一邊喝,一邊開始說起了在璃月發生的故事。
溫迪提到了簽字…這已經是旁敲側擊的在威脅他了。
這下好了。
他莫名成為了兩個神明的冤大頭錢包了。
只希望看在這些上供的份上,他們能幫自己多掩飾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