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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過來。依此類推,極其神聖。
尤其是大年初一早上,全村所有張氏家族男子,都要到擺塋那家,給列祖列宗磕頭叩拜。現在回想起當時那個情景,與當時那個場面,除過壯觀,還有敬重,這種鄉俗一直延續在解放之後。隨著解放後一系列的革命運動,那張塋也不知“運動”到哪裡去了!有人說,流傳到牧馬河對面的下河北村了。有幾位好心人還到那個村子裡找了半天,終究沒有找到。
那個年代不講究這些。那個年代不需要這些。那個年代不相信這些。
現在看來,剛解放那陣的某些運動,的確是功過各半,是非難說。
村裡老年人說:“丟了塋,就丟了祖宗。”
這話我信。
我想把它整理出來,給小峰(我兒小名,乳名又叫:牛牛。大名叫張峻峰,生於一九八六年農曆正月初七)留個紀念。我對父親這樣說。
父親聽了很高興,他說這是件好事情啊!
於是,他老人家和我從各家拿來他們的家譜,一家一家地抄。然後,又一家一家地整理,從始祖往下排,或者從現在往上排。為此,族兄張茂喜(一九三八年八月一日出生)還和父親到村外抄了一塊石碑。據說,這塊石碑系十二世祖積、聚、金、寶為其父(十一世祖守化)所立。大約搞了半月時間,基本上把村裡張姓,從始祖一直排到了現在。有三二家與前面銜接不起來,比如同族祖父張三和,比如同族伯父張貴元,還有同族老人張存旺,還有邢天倉(一九四二年三月十一日出生)叫二毛叔叔的那位前輩,如今只好空著,等待日後再作修訂。
在這兒,我想說說邢天倉這個人。按輩份我叫他老人家叔叔,人長得極其精神,相貌也不錯,家庭條件更是普通人家所不能攀比。待人接物熱心有餘,與人共事,總是自己吃虧。就是不知什麼原因,他老人家在結婚的年齡沒有結婚,依舊獨身,至今還與老母親住在一起。有人說,天倉叔叔眼高,不好看的女人他看不對,好看的女人,又怕耽擱了姻緣,早已成為別人的新娘,為人婦生兒育女,就這樣錯開了成家結婚的機遇。儘管如此,他老人家仍然為人做好事,念念不忘成人之美。一九八四年給我說親的媒人,就是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給我的好處,我實在不敢忘記。為此,寫下以上幾句話,算是對他老人家的敬仰。
聽父親說,張氏家族還有一支去了河南省,有關情況父親也不清楚。據同族伯父張寶林記憶:二世祖成甫全家遷居河南省。具體到因何遷居,何時遷居,遷居何處,二世祖及其子孫的情況又是如何?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又記,四世祖敬賢王氏遷居下河北村。下河北村在我村北面,中間隔著一條牧馬河,距離好像是二華里。在這兒,同樣存在以上問題,如今也只好空著,待日後再作修正。
在族兄張天明(一九五九年十一月十七日出生)給我提供的家譜上,還有這樣的記載:十二世祖名諱厚,趙氏生五男,長男名諱玉樓(十三世祖)移居沙溝村,沙溝村在我村西北方位,距我村有十餘華里。在其名諱旁邊有這樣的文字:丁卯年沙溝乙丑年當。照萬年曆推算,丁卯年應該是一八四三年,乙丑年應該是一八四一年。我想,這兩個時間,應該與他們移居沙溝村的年代有關,第一個時間後面批註“沙溝”二字,應該是移居年代和地點。第二個時間後面批註“當”。這個“當”字,給我得猜測是這樣的:變賣了村裡的房屋,然後移居沙溝村。另,其後輩子孫不詳。次男名諱玉良(十三世祖)移居沙溝村,在其名諱旁邊有這樣的文字:乙亥年沙溝。如前推算,這年應該是一八七五年,也應該與移居沙溝村的年代有關,其後輩子孫不詳。四男名諱玉德(十三世祖)移居牧莊村,牧莊村在我村西,距我村五華里,在其名諱旁邊也有這樣的文字:癸未年牧莊,都頭糧書癸卯年張永中。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