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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我很好玩兒嗎?”
季鴻被曲悠氣到了,“什麼是無視你的尊嚴,什麼是作秀,什麼是踐踏你?”
拽著曲悠的手腕,把他往一邊拉著走。
第二十章 吵架
曲悠哪裡掙得動季鴻的力氣,只被他拖著往前走,但他還想掙扎,左右無人,便回嘴道,“你放開。本來就是,你隨意在外人面前對我……對我那般,我認為已經是無視了我的尊嚴,你把我當成隨意一個可供調/戲的物件,在眾人面前,秀你在我面前的權威,隨意踐踏我的人格,無視我的心情,以顯示你可笑的難看的只能從我身上得到的你想的虛榮……”
曲悠雖然平素不喜說話,喜歡悶著和發呆,但按照他那麼會寫東西,其實算是個辯論高手,他這一通說話,簡直是指著季鴻的脊樑骨在罵,把季鴻氣得眼冒紅光,看曲悠硬是掙扎,就兩隻手把他抱著,幾乎要把他扛著走,冷笑道,“你就是這樣想我的。我臉上還有你巴掌的印子呢。你怎麼不說你和別的男人摟抱是對於我和你關係的侮辱,你冷著臉給我看,是無視我的真心,我不過在眾人面前親你一下,就是無視了你的尊嚴,在你的心裡,我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可笑的虛榮的作秀,我反正做什麼,你都能夠挑出毛病來,戳著人性的隱痛發言,你倒是好樣的。你是脫離了虛榮了,看不上我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夠挑釁一切,能夠冷眼嘲諷我的一切,找出每一種人性的弱點往我身上套,就像我十惡不赦一樣。有一句話還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你看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曲悠雙腿踢打著,想要從季鴻身上下地去。
曲悠一旦說話嘴巴是很毒的,但季鴻從來就不會輸給他,曲悠被他說得心裡非常難受,心想自己才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硬是把人性的弱點往季鴻身上套的人,全是季鴻根本從來對他說謊,說什麼愛他,卻轉眼就把他和他的關係在吳錚面前說,而且連同睡一張床也能說出來,想來不僅吳錚面前,他還對別人說過吧,在別人面前炫耀,說他如何騙取了他的愛情和身體,他居然不知,老老實實和他過日子,也不敢反抗,他定然認為自己反正懦弱軟弱,也不敢和他反抗的。今天季鴻更是過分,那樣一來就硬是摟著他,還親他,像是喂玩物一樣地硬是要他吃水果,不過就是為了在眾人面前展示他對自己的佔有,自己是他的玩物,甚至不敢反抗,而季鴻居然不承認他的這種可笑的虛榮與想要從他身上找到的並在外人面前顯出來的男人的威嚴。
曲悠的確是一想事情就很容易往人性最弱點上去想,以至於看不到別人在人性之上的因為複雜感情的掙扎與難過。
人往往是會任性而為的,在冷靜下來之後才會想到更深層次,而曲悠卻總是沉默而冷靜,任性妄為的時候很少,於是也不以常人的觀點去看別人的行為,哪裡會不出現偏頗。
曲悠回季鴻道,“我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才沒有往你身上套人性的弱點。我更沒有覺得自己能夠挑釁一切,沒有冷眼嘲諷。是你根本無視我的尊嚴,你才是,你總是這樣自以為高人一等地看待一切,你根本不知道人生的嚴肅之存在,你以為自己能夠玩弄一切,把別人人生裡嚴肅的不容侵犯的靈魂尊嚴視若無物,你不知道人是必須要有肅穆的而不容許別人絲毫玷汙的支撐的,而這支撐也是不容許你花言巧語地拿來玩弄和侮辱。從一開始,就是你對我不尊重,你一切都是欺騙我,你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為了從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男性的威嚴,把我和你的事情當作談資,在外人面前炫耀,……”
吳錚沒有放任曲悠和季鴻的情人間的捉迷藏,他也下樓來看看情況了,但是,躲在一邊聽到曲悠和季鴻之間的吵架,他還是很想笑的,心想男人之間的吵架應該是什麼,是三言兩語不對上拳腳,再不濟也該是咒罵吧,但這兩人在幹嘛,這是在學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