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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爺奶把房契地契給你堂姐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之前咱們不是還幫著處理了你爺奶那邊的田地嘛,既然知道房契一直在你珍兒堂姐那裡之後又知道你堂姐這會子的處境,還有你堂姐給老宅的銀子,這要猜到就不難了!”
張大柱就道,不過張月表示這次是真的沒有聽清楚裡面的邏輯,這說的都是啥?
這說的一會子說這個一會子說那個的,不是先說房契地契在堂姐那裡嘛,一會子又說什麼知道張珍兒的處境,這關係。
張月琢磨了一會會,這才算是琢磨完了,然後就很是感嘆了,自己的爹爹啊,其實也還是很有頭腦啊,只是以前呢,人家都不願意去想,但是這會子人家稍微想想就想已經能想通了啊。
張大柱怕自己說的不夠詳細還要繼續說。
“你堂姐是那麼好個性的人,我也是恰巧知道你堂姐這段時間可是恨透了老宅那邊的人呢,說是就是老宅那邊,害得她現在日子一點也不好過,還碰到大房那邊也是在抱怨老宅呢,這不你們堂姐還給了老宅四十兩銀子,這麼反常呢,怎麼也是值得猜疑的。”
張大柱表示這恨透了人家還拿銀子這就是最有疑點的地方,這多方面一結合,這老宅那邊的疑惑還不就是迎刃而解了。
只是張大柱很感嘆啊,他的個性是想不出張珍兒那樣的做法的。
甚至推測出來了也還是覺得很是不明所以。
不過張大柱能這麼理智的想通問題還有個最主要的要點,那就是對於老宅那邊他是真的決定丁是丁卯是卯了,這意思就是大家涇渭分明瞭。井水不犯河水就最好了。
不過要想真的和老宅井水不犯河水,這就有點難度了,畢竟老宅會自動自發的湊過來啊,所以這麼高難度的咱們不能說的很肯定,只能說是暫時能就這樣就最好了。
再然後就是張大柱忽然發問張月了。
“阿月啊,你和孝儒最近可還在通訊啊?!”
張大柱突然關心起了自己閨女和準女婿之間的事情,這一個回馬槍可是把張月殺了一個措手不及,這是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郭孝儒的信件那可是一天一封從來沒有斷過呢,不過,現在不該是老爹跟閨女討論這個問題吧?!
張月表示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最無語的事情是,她好像還不自覺的就臉紅了。
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然後怎麼樣?
張月在自己爹爹的追問下,以及莫名其妙把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的孃親還有哥哥的視線下,很是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然後就是熘號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那心肝還是普通普通的跳呢,顯然是真害羞了。
“害羞個鬼啊,居然想到那小子害羞,天啊,我這才多大呢。”
張月反應過來又開始心裡嚎叫,不過馬上又覺得自己吐槽的點不是很對。
“不對,我這心理年齡不小啊,我說我這才多大幹啥,當然是要說那小子才多大啊,想到那麼點點大的小屁孩臉紅,開,開玩笑吧。”
事實是真的臉紅了,但是張月這顯然就是不想承認。
不夠承認不承認也沒什麼,這會子就不是承認的問題,張月果斷的決定先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後,過兩天找張珍兒那才是正經呢。
估摸著這會子老宅的訊息是傳到了張珍兒的耳朵裡了,這會子也該有點反應了。
“嗯,這裡是三十兩銀子,是給你們的。我可是很相信你們這保守秘密的能力的。”
一夥子人到了王家宅子,到了後門就有人出來領著進去了,這一夥人赫然就是之前去張家老宅那邊敲了銀子這會子來報告的人。
張珍兒可是很能迷惑別人的,見這些人那給的身份也是假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