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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益州人的矛盾最終爆發了,發生了一場禍亂整個巴蜀的大戰。
劉璋感覺有點牙疼,益州的地雷太多了,要想在這裡穩穩當當的活下去,需要將這些問題解決掉,不然自己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聲有些稚嫩的話語打斷了劉璋的思索:“公子,這鄉間的米酒有什麼好喝的,哪裡比得上府裡的酴清。”
劉璋轉過頭去,看向坐在他左邊的龐闕,這是一個清秀的少年,身份是州牧府裡主事龐靖的兒子,從劉璋初平二年到達益州後,都是龐闕在服侍劉璋。
龐闕所說的酴清是巴蜀的名酒,少年喝過巴蜀的名酒,就看不上這鄉間的米酒了。
劉璋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龐闕的腦袋,說道:“小小年紀,你懂什麼,公子我飲的不是酒,是人情,是世故。”
坐在酒鋪裡,一邊品酒,一邊觀察這個時代芸芸眾生,對於劉璋來說別有一番滋味,他需要深入瞭解這個時代。
對面販賣絲綢的店鋪,攤子前站著兩名秀氣的少女,吸引著劉璋的注意,看上去是一主一僕,作主子的少女似是看中了一匹淡雅的蜀錦,在和小販討價還價著。
購物這件事,真是從古到今都是一成不變的,買賣雙方始終需要討價還價。
這時酒鋪走進來兩人,為首的是名身著青色官服的壯漢,長的面白無鬚,氣宇軒昂,壯碩的身體硬是將身上寬鬆的青衣撐的略微緊繃。
劉璋不由心底讚了一句,好個精悍的漢子。
跟隨的漢子有些精瘦,穿著短打,頭上戴著個斗笠。
這兩人找了個清靜的位置落座,溫上兩壺酒後,閒聊了起來。
雖然隔得有些遠,但天生耳尖的劉璋,能隱約聽到兩人談話的隻言片語,只聽那精瘦的漢子用勸導的語氣說著。
“渠帥,兄弟們甚是想念你。”
“在巴郡快活,好過在這成都當個任人使喚的官吏。”
渠帥這個詞,讓劉璋有些訝異,沒成想這位青衣壯漢還是巴郡某個武裝集團的首領,只是這壯漢不當大哥了,跑到成都做官了。
跟隨的那名精瘦漢子像在勸導這位曾經的大哥,脫下官服,繼續帶領手下兄弟們發家致富。
他這是在東漢末年嗎,那兩人的對話給劉璋的感覺,像是水泊梁山發生的故事,一眾好漢三番五次請宋江聚義。
那精瘦的漢子還在勸導,聲音壓低:“新任益州牧是劉璋,聽聞此人懦弱無能,兄長在此必定不能出人頭地。”
“阿九,你說的我何嘗不知。”青衣壯漢飲下一杯酒,有些無奈:“只是家母不喜我遊俠。”說到這,青衣壯漢停了下來,只是飲酒,不再回答,神情卻有些動搖。
劉璋有些哭笑不得,吃瓜吃到自己身上,還被人當做反面教材,他沒有走去為自己申辯,而是又飲下了一杯米酒,思考著不能再頂著個懦弱無能的稱號了,不然都沒人投靠他了。
突然酒鋪外面傳來一陣騷動,一聲如黃鸝般清脆的少女聲音傳來:“還請都尉自重。”
酒鋪的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店外大街上。
五個頭戴武冠,外穿絳袍單衣的漢子,攔住了剛剛購買蜀錦的那兩個少女。
為首的都尉卻是一點都不自重,出言輕薄道:“小娘聲音真是好聽,不要喚我都尉,喊聲將軍來聽聽。”
跟隨都尉的四個漢子隨之發出歡快的笑語。
東州人,是從關中來的東州人,劉璋從口音辨別出了這群人的來處,自己前面剛想到關於東州人的問題,這群人就跳了出來。
他的便宜老爹劉焉真是太過寬縱東州人了,導致這群東州兵青天白日的,就敢在大街上橫行不法,欺負益州人。
難怪建安五年的時候,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