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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特斯撐著身體急得想說話。
池知扶起雌蟲,“我來幫你,再摔倒還得繼續纏著繃帶一週。”
他滿臉通紅,用毛巾把下半身裹了起來,訥訥點頭。
水聲嘩啦啦響著,承裝進木桶發出獨特的聲音。
浴室氤氳而出霧氣,精壯的身體上佈滿了晶瑩剔透水珠順著結實的肌肉流淌而下,形成一條完美的弧度。
清涼的指尖遊走,那手準備拉下腰間繫著的白色毛巾,清楚地感受到某個地方的不對勁。
阿諾特斯害怕雄主嫌棄,急得脫口而出,“我,來。”
“那你小心一點,有什麼事叫我。”
這次阿諾特斯鎖好了門。
他扶著盥洗臺,嘗試睜開雙眼。
心臟跳動頻率很快,就好像鼓手擊鼓帶有音律和節奏,又像背上行囊的旅蟲要從胸膛中跳出來周遊世界。
糟糕透了,竟然忘記雄主的模樣和名字。
好想看看雄主......
雙目澀得止不住流出生理眼淚。
眼睛慢慢適應光線,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之時已然能看清。
用手擦過水汽的鏡子,他的面部輪廓不算出眾倒也看得過去,只是眸子偏淺眼尾向下破壞整體美感。
咧著嘴笑、皺眉生氣、面無表情,這些神態帶著頹廢,很普通。
阿諾特斯皺起眉頭,又下意識鬆開。
有問題。
他的手往脖子摸去,向外一撕。
果然。
*
眼角膜是蟲體脆弱的地方。
阿諾特斯眼角膜受到外力碰撞,眼睛發紅,而神經末梢敏感導致睜眼流淚,他的眼睛沒法一直睜著。
想了想,既然失憶前的自己這麼做那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戴回面具假髮,而後拉好眼罩。
他的容貌和髮型都是偽造的,那雄主呢?
池知回到臥室倒頭就睡,阿諾特斯張了張口沒有打擾對方。
然而一連三天,除了晚上兩個蟲貼著蟲睡,其他時間都用來做研究。
阿諾特斯問起鐵鐵雄蟲的名字,鐵鐵回答,“寶寶就是寶寶啊,姓名?從未聽主蟲提過。”
三天來他再沒與雄蟲有交流,更無從查證雄主身份的真實性。
第四日的清晨,阿諾特斯再一次摸了個空。
一道聲音響起:如果真是雄主,怎麼可能三天不碰他呢?
另一道聲音回覆:他受傷了,雄主在體貼和關心他的身體。
兩道聲音爭吵不休,阿諾特斯搖頭,見鬼的,出現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