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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艙首次銷售8w臺,資金不足以積分來湊,造出來產品有限。
第二次銷售190w臺,靠積分養活,長久以來不是個辦法。
放在行業蟲眼裡,光影遊戲公司在搞飢餓營銷,有意降低產量達到調控供求關係,勾起顧客的購買慾望。
事實上並非如此。
池知進入精神小世界休閒區,衝著解決辦法而去。
190w遊戲艙當中有意留名額給大工廠老闆......的雌子。
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前一刻拒絕生意往來的商家只要利益足夠分分鐘調轉方向投奔過來。
池知深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
大型工廠老闆聯合起來使過絆子,不代表下一次不會撿起老路,關鍵時候掉鏈子。
有一就會有二。
這會對那群老滑頭有損失嗎?沒有。
他們會坐一起嘻嘻哈哈然後聚個會,喝杯酒,醉醺醺的來上一句,“哎呀,反正都坑過光影,就那次,一堆遊戲公司出高價壟斷,一次性賺到養老錢,坑一次和坑兩次有什麼區別?”
生意做得長,做得久,要的必須是全心全意的合夥人。
不然整天窩裡鬥智鬥勇,啥也不用幹了。
那位工廠老闆的雌子雄心壯志,年輕氣盛,想獨自一蟲搞出大事業,屢次遭到老子打壓,創業未半中道崩成。
有謀有略唯一缺少契機。
遊戲副本,休閒區。
海風徐徐溼潤的空氣中瀰漫鹹味,海浪輕輕拍打礁石,偶有幾條白色巨浪翻湧。
海鷗展翅翱翔,在蔚藍的劃破一道靚麗的弧度,一切寧靜祥和。
沙灘椅上坐著一名穿著花褲衩的雌蟲他雙手枕在腦後,展露膨脹肌肉,古銅色的胸膛充滿陽剛氣息。
顯然在享受這種放縱和愉悅。
“來了?”玫紅頭髮的雌蟲慵懶地起身,自來熟地拍拍旁邊椅子。
“坐,遊戲艙無數蟲都想搞卻沒有辦法,你說有辦法,我憑什麼相信?”芬吉貝單刀直入。
他遇到過的騙子太多了。
初出社會未經社會險惡被合作伙伴出賣,公司機密洩露。
自此之後擦亮眼睛看蟲,和他合作的一般不超過三個月。
“提前宣告,搞仿品得吃官司的,一告一個準,錢我們一起賺,抓進去只有你一個,懂嗎?”
芬吉貝常常在噪音環境下工作,說話粗著嗓門,這次見來的是一隻長得不錯的亞雌,放緩語調。
銀髮雄蟲不惱,氣定神閒,“芬吉貝先生,三十一歲創業成立一家服裝公司因合夥蟲背叛,機密洩露宣告破產,三十四歲第二次創業會計將財產轉移無法支付工蟲費用破產,四十八歲......”
“停停停。”芬吉貝駭然,那些亞成年期創業醜聞早在成立工廠之初,銷燬得一乾二淨,對方是怎麼拿到手的。
他蓄意加重音節,“以恆你是來查底的還是來談合作的?如果以這種態度我想我們就不要合作了。”
“芬吉貝先生是聰明蟲。”池知坐在沙灘椅兩腿自然落地,慢條斯理道。
“我只是以同種方式友善對待合作伙伴,既已調查過我的身份,何必再打馬虎眼,合作伙伴是否值得信賴不僅靠查,還得看實際行動,我既然擺明身份前來,彼此誠實點有何不可?”
“你連這個都能反追查出來?”芬吉貝身體往前傾。
以恆工作太規律,一個搞工業電器研發的工蟲,如此大才上報上去公司定然加薪加職,大工廠不找,偏偏找上小工廠談合作。
“說話的方式簡單點,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背後捅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