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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恩沒有進入遊戲,監護蟲成了第一批遊戲內測者,莫非他和那群逼停直播的蟲是一夥的?
池知輕聲嘆息,“進入全息遊戲都是遊戲玩家,不論對方意圖如何,應該一視同仁,但若阿諾特斯真的想阻止......”
他頓了頓,“離家出走吧。”
帝國法律嚴明,元帥作為公眾蟲物和表率,絕對與帝國站在統一戰線上,全息遊戲聽起來匪夷所思,池知能擔保不做有損蟲族的事情其他蟲會相信嗎?
退縮是不可能退縮的,精神構建師本是他職業,製作遊戲是他的興趣愛好,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最安全,誰能想到元帥家的雄蟲崽搞全息遊戲?
可是,他並不想給監護蟲添麻煩,早日還完債踏上星辰大海吧。
離家出走的念頭在池知小腦袋瓜裡悄悄冒頭。
阿諾特斯偵察教學樓,他從一樓走到六樓再回到三樓,走了一圈三樓南邊其中一間教室給他帶來濃濃的危機感。
阿諾特斯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清剿星獸巢穴,那場戰爭雌蟲死傷過萬。
門把手近在眼前,他倏地止住腳步,抬頭看了看,似乎思考什麼,雌蟲猛然張開骨翼從窗戶飛了出去。
“啊,知知,他就這樣飛了?”一起窺屏的小玖目瞪口呆。
“......”大無語事件。
來到蟲族後池知大多數時間宅在小房間裡透過光腦看外面世界。
他對雌蟲身體構造瞭解不深,似乎有蟲在論壇上談論骨翼相關話題但大多帶有血腥,比如剝離收藏之類。
未出閣的雌蟲不會把骨翼放星網,已結婚的雌蟲更不可能把骨翼照片放上去,這種行為類似把性.器裸露出來,即便黑網有資源,他也不喜歡看。
教學樓一樓的門把鎖在蟲族面前可以視若無物,因為他們自帶外掛。
“失策了。”從圖書館出來的池知感到一陣無語,無語之餘思考著解決方案。
所有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遊戲尚且處在初期階段,需要透過不斷吸取玩家意見改進,及時糾正錯誤。
全息遊戲正式開始的時候,會放一段公告,為提高玩家的遊戲體驗,禁止使用骨翼飛行。
拒絕外掛,從我做起。
畢竟萬一有蟲作死體驗飛上天再禁止的話就晚了。
一旦超出精神小世界範圍,玩家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甚至承受不了狂暴精神力而死亡。
*
夜晚的校園有著幾分寂寥,濃墨重重地塗抹天際,大地愈發晦暗起來。
維利普坐立難安不停地看掛在牆上已經淘汰百年的時鐘,已經到了二十一星時。
他們準時到了廢舊教學樓,謹慎地找了間教室。
一路上陰森森地靜得可怕,維利普一屁股坐在矮小的木椅上,冷汗涔涔。
“哇!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了眼,以後再也不好奇勞什子的全息遊戲了,羅塞倫,弗朗你們比我聰明,體能比我好,一定能通關,如果我死了,幫我把枕頭下面的銀行卡轉交給雌父,密碼六個六,雌兄雌弟一場,感激不盡!”
“不會死的,任務上寫了24星時回到宿舍就算完成。”
羅塞倫拍了拍維利普瑟縮腦袋,冷靜分析。
“你們發現沒有,其實我們任務連串起來彼此相互緊密連線。”
羅塞倫走了一圈教室,最後在講臺翻找著什麼,“我接到的是找到關鍵道具,而弗朗收到的任務是收集線索。”
“如果猜的沒錯,連線起來應該是,在廢舊教學樓收集某樣相關線索利用關鍵的道具做什麼事情。”羅塞倫邊說邊摸索著尋找道具。
“對,進入遊戲時系統說過故事背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