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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顏希是嗎?」那南國使臣臨走前捶了她肩膀一下,「我叫白一寒,今日多謝你,過兩天我定當登門道謝。」
正好捶在她方才被他打過的肩膀上。
沈顏希嘴角抽搐,揉著吃痛的肩膀道:「不用了不用了。」她萬萬沒想到,竟是誤打誤撞地幫到了反派的未來小弟。
白一寒眼下身份是南國使臣沒錯,可他還有個身份,南國的三皇子。
他既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又因脾氣太過急躁而不受老爹喜歡,若不是因為他是南國少有的幾個會說鈺國話的人,是絕對輪不上出使這種差事的。
今日那在背後算計他的人恐怕目的是藉此挑撥南國同鈺國的關係,也知道撿軟柿子捏。
卻是棋差一招,遇上了沈顏希。
說起來,若不是沈府裡頭鬧得不愉快,她也不會帶著沈欣然出門,自然也不會遇上這事。
都是巧合吧?
皇宮裡頭有人徹夜未眠。
皇帝聽到訊息的時候正在御書房同太子、顧瑾瑜商議春獵的事情。
何公公匆匆進來,附耳同皇帝說了一會話,皇帝眼神裡多了點玩味。
皇帝挑眉,轉而問顧瑾瑜:「聽說你前幾日去了寧王府的詩會?」
顧瑾瑜點頭。
皇帝又道:「可有見到老沈家那個孩子?」
顧瑾瑜微微蹙眉:「見過。」
見他表情如此,又閉上了嘴一副不想多提及的樣子,皇帝心裡好笑,能將他打小便這一板一眼的兒子給逗出這麼多表情來,沈顏希也是個「人才」啊。
乍暖還寒時候的小風嗖嗖的,透著涼意,皇帝喝了口熱茶,沒打算「放過」他:「聽說當日他還作了首詩,你還記得嗎?」
原來皇帝想問的是這個,顧瑾瑜倒是沒有那麼抗拒了,一字一句背了出來。
皇帝沉吟一會,拍手道:「好詩,確實是好詩……像是他會說的話。那詩稿可還在?明日帶來給朕看看。」
皇帝的認知讓顧瑾瑜充滿了疑惑,他搖頭道:「當日就不見了。」
正說著話,小太監稟報,蘇景長來了。
皇帝示意蘇景長先坐下:「哦?還有這種事?不會是哪個愛慕沈顏希的女子偷偷把他的詩作帶回去裝裱了吧?」
顧瑾瑜道:「也許吧。」
蘇景長聞言一愣。
皇帝又喝了口熱茶,總算換了個話題,問蘇景長的來意。
蘇景長道:「陛下,方才我在中央街喝茶,正巧看到南國使臣當街被陷害、差點遇襲,是沈公子同沈小姐出手幫了忙。眼下相關人等都去了京兆府。」
太子疑惑:「南國使臣不是自稱水土不服,在驛站休養嗎?怎麼會出現在大街上?」
顧瑾瑜原聽蘇景長這麼說,就有些擔心,但看蘇景長面色平靜,心道沈欣然應該沒有受傷。
皇帝笑了:「又是沈公子?他是怎麼替人解圍的?你好好說一說。」
「諾。」蘇景長應道,簡單明瞭地把經過說了一遍,沒有忘記描述周圍百姓的反應。
皇帝顯然被提起興趣來:「你是說,沈顏希其實是個十分貌美的男子?」
蘇景長點頭:「也不知道他先前是為何要偽裝自己。」
皇帝笑笑:「你看看他寫的詩就知道了。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哈哈,這孩子有點意思。」
末了,皇帝問下首的三人道:「你們覺得,這沈顏希所為如何?」
太子積極發言:「沈公子知微見著,有勇有謀,是個可造之材。」
顧瑾瑜沒想到太子對沈顏希評價如此之高,他想了想道:「沈公子最近的行為確實很令人出乎意料。」
還剩蘇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