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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18歲出國,我媽在他出國之前那短時間,懷上了我。
我媽一直沒跟我爸離婚,以單親母親的身份養大了我。
我從小看j的書長大,我媽去世那年還在買他的新作。
我,在寫作反面,有與生俱來的天賦。
他,文學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作家。
他能吃,不胖。
米兔。
他很自閉,隱姓埋名。
米兔兔。
我們連愛吃的東西都一樣,榴槤、螺螄粉、長沙臭豆腐。
我們都是左撇子——
天哪。
我難道,是,隔壁老範的女兒?
造孽啊!
我越想越害怕。
簡衛東還真沒跟我做過親子鑑定。
而且。
我仗著是他的女兒。
花了他多少錢啊!
2000億加96億加一座海島。
我拿什麼還啊。
最最恐怖的是,我靠簡衛東女兒的身份,和李珩結了婚。
我現在不是了——
他的態度會不會動搖?
我越想越怕。
壓力大到不想見任何人。
自閉社恐極端發作。
我收拾收拾包袱。
發了個訊息給李珩:【閉關寫作一週,勿找。】
匿了。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我就躲在李家附近一個民宿裡。
住宿訊息沒聯網那種。
一個星期過去了沒人查到我住哪。
我就宅在這裡寫小說。
然後在深夜思考人生。
民宿大院子裡有一條二哈。
黑白分明的毛色,碧藍的大眼珠子,血統相當純正。
就是有點自閉。
見到人就拿頭抵著牆角一動不動好可憐。
老闆說它是從山上跑下來的,半夜來院子裡偷雞吃,眼睛幽幽地閃著藍光,他第一次差點當狼給打死了,後來發現原來是一條傻狗。
這條傻狗跟我還挺投緣的。
反正我每天除了寫作也沒事,就拿好吃的餵它,一來二去餵出感情了,它畏畏縮縮跟著我回了房間,起先兩天是睡地上,有天半夜居然跑到我床上來了,放肆!
我的床是你能睡的嗎?
要睡、也要洗乾淨……才能睡。
我在院子裡接了一大盆水,給二哈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小夥子更帥了。
抱在床上睡覺,真的好治癒。
我抱著它,睡了幾晚,我想通了。
不是簡衛東的女兒,那就不是。以後我就是簡西溪,不是誰的女兒,也不是誰的妻子,我就是我自己。
如果簡衛東得知真相,後悔了在我身上付出這麼多,那我努力掙錢,還錢給他;如果李珩敢說後悔,ok,那這種男人,不離婚留著過年嗎?
勇敢一點吧。
簡西溪。
早上。
我退房了。
離開民宿的時候,二哈低著頭跟著我。
我說:「你回去吧,我不會帶你走的。」
它裝聾。
一路跟著我。
老闆拿鐵鏈把它拴住,從來沒發出聲音過的二哈,對著我嗷嗚嗷嗚的慘叫,鏈子拽住它的脖子,一次次兇猛地往回拉扯,它砰一下摔倒在地,太慘了。
雖然我現在可能自身難保,但是二哈太可憐了,我走回去對老闆說:「這狗賣給我吧。」
老闆苦情大戲總算沒白演一般鬆了一口氣,「不要錢,求求你,把這傻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