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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樣板間,您可以進去感受一下。”
“好。”
張生挨個進了樣板間挑選,有桃花風、杏花風、李花風、草地風、沙漠風、森林風、露營風、教室風、廚房風、洞房花燭風、藍天白雲風、滿天繁星風……足足有二十幾種。
“不挑了,挑花眼了,就選這個洞房風吧。”
“好的,張公子。“
丫鬟取出一份文書,足足有十幾頁拿給張生:“您看一下,在這文書上籤個字就行了。”
張生大致翻了翻,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丫鬟收過文書:”您在這兒稍待片刻,我去安排下。”
小丫鬟出去了,安排工作人員為幽夢換新娘裝,畫新娘妝。準備好後,將幽夢請進了洞房花燭夜天字一號房。
坐在這大紅喜被、大紅喜字包裹的婚房裡,幽夢有些激動,她感動於這美妙的紅,這看似荒唐實則機緣的安排。
見這裡沒什麼事了,小丫鬟去請張生。
“張公子,請跟我來吧。”小丫鬟帶張生去換了一身新郎裝。張生心說兩千兩黃金的消費就是不同,做戲都搞的這麼真。換好衣服,大紅花佩好,終於一切就緒。小丫鬟領著張生去了洞房花燭風天字一號房,那裡幽夢正在等他。
進入房間,關好門。桌上已擺好了酒菜,酒壺、酒杯上的大紅喜字特別醒目,彷彿在提醒著他這是一場真的婚禮。兩棵大紅燭對視搖曳彷彿訴說著情話,大紅窗簾在微風中交織一起細細纏綿。看向床邊,幽夢紅衣、紅繡鞋正端坐於床前以盼情郎。
活了近三十年,那個在心頭做了無數次的夢成真了。張生拿起喜秤,挑起紅蓋頭,今夜你就是我的新娘。二人對視一眼,張生不禁有些驚訝:“怎麼是你?”
小乞丐紅著臉默默不語。
“原來你是醉紅樓的紅牌阿姑,這不是在做夢吧。”
小乞丐的臉紅的如紫蘿蔔一般,低頭淺笑。
“原知府曹無名大人的千金,聽說你們家現在已經平反了……”
話未說完,幽夢的熱唇已經到了張生的嘴邊。張生只覺四肢一股微電流入侵,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任憑這電流襲入全身,享受這麻痺感帶來的身心愉悅。在這近一個時辰的美好時光裡,張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那美妙感無法描述,更無法形容。
小乞丐的心中更是柔情千千,半醉半醒,如夢似幻,熨貼在張生身旁,輕吻戀人,帶出那一波一浪的纏綿。時而輕柔,時而狂熱,似柳絲似春風又似波濤。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管是劫是緣,傾其投入便好。
此時的王浮生心裡樂開了花,因為在鈔能力的加持下他拿到了張生剛簽字的文書。原來醉紅樓是有操守的,為了扞衛婚姻的神聖和純潔,凡拍初夜選擇洞房風的客人則被視為同意為姑娘贖身並娶其為妻。文書上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可嘆那張生雖為讀書人,卻未細看文書便勾選了同意,簽了字。
張生實實的犯了重婚罪,按照雲海城的法律規定,男子犯重婚罪,原配夫人有權取消婚約並獲得全部家庭財產兼孩子的撫養權。
現在看來這或許從頭到尾都是王浮生的陰謀,沒錯當他看見這個男人來逛窯子的時候,他便暗暗盤算要教訓這個人。因為他覺得他不配做方梅的丈夫。張生拉他入竹林敲詐,給了他絕佳的機會。在拍賣時,他故意叫板,因為他料定這個虛榮又好勝的男人必定入甕。
不過話又說回來,能被人利用的,必定是想有利可圖,沒有一個被利用的人是無辜的。
再說方梅,雖近午夜,輾轉難眠。不是為這一片空白的婚姻,而是對她的思念,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任憑它肆意蔓延將自己的理性吞噬,可又無可奈何。如果她能和她在一起,她就是無敵女戰士,如果不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