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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梳洗打扮,邊唱邊梳頭“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對哦,我現在是婦人了,得把頭髮盤起來。”
盤好頭髮,看了看,“不好看啊,拆了吧,還是以前的髮型適合我。”
吃過午飯,她約了昨晚談生意的老闆下午去籤合同。簽了這份合約交易能順利完成的話賺到的錢就夠家裡一年的開銷了。想到這,方梅不勝歡喜。自打父親年老隱退以後,方梅便掌起了家中的大旗。既要管家,又要管企業;既要負責開源又要負責節流,幾年下來時常感到疲乏。
她本想找個丈夫幫她分擔,怎奈沒那機緣巧合配良人。這些年,她想通了,既得不到“金甲戰神”那就找個老實人好相處。最近,她開始培養起了自己的妹妹,小妹單純對生意無感,一心只想修行,直接放棄。那就重點培養那兩個妹妹,昨晚是她第一次帶兩個妹妹出去,希望她們耳濡目染的能學點什麼。早日分些業務給她們,一方面自己沒那麼累,一方面她們也可以自立。
下午,簽完合約回到家中。想起自己還有個丈夫呢,結婚兩天了,好像連個面都沒見到。今天就不幹別的了,專門等他回來,一起好好吃頓晚飯。方梅去廚房張羅起來,做了一桌子菜。涼的先上,熱菜等張生回來就下鍋開炒。
張生這一天在學校也不好過,孩子調皮不好好上課都是小事。那兩個老頭子因為嫉妒這一天沒少編排他。張生憋了一肚子氣終於熬到下班時間回了家。在門外徘徊良久,練習笑容整理衣冠直到滿意才踏進了家門。
溫蕊叫他趕緊洗手準備吃飯,然後去通知廚房炒菜。張生進入臥房,放下書本,氣不打一處來。心說在學校是那般也就罷了,回到家連個丫鬟也不把我放在眼裡,既不說請也不說您,說話一句敬語也沒有。轉念一想,長嘆一聲,人在矮簷下,豈能不低頭,忍了吧。
洗完手,興沖沖直奔正堂。吃飯便是他最快樂的時光,他只有在吃的時候才能心無旁騖,因為他從小到大就沒吃飽過。張生大搖大擺進入正堂,見到方梅正端坐在飯桌前,幾個妹妹也都在。張生有些意外,連忙躬身行禮道:“娘子好。”
幾個妹妹都笑了起來,方梅笑道:“以後見我不用行禮,坐下吃飯吧。”
“誒。”
這餐是他這輩子吃的最尷尬的一頓飯。他坐在桌前,眼神遊離,手指開始不自覺地擺弄餐具。當廚房小廝送餐時,他緊張地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怕認不出菜品,不懂吃法被人嘲笑。幾個姐妹聊的倒是歡樂。方梅分享工作中的趣事,引得妹妹們哈哈大笑。二妹開始講述她最近讀到了一本好書,大家都聽得入神,不時的發表自己的見解。 三妹興奮地描繪著她即將參加的一場音樂會,手舞足蹈。小妹自顧傾聽思考……
張生或尷尬的陪笑,或突然來一句回應簡短而生硬。此時的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煎熬。其實他根本就吃不下,只是不敢退場,怕幾位小姐笑他禮貌不周,被人瞧不起。
終於,這頓飯吃完了。他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想匆匆離開這個讓他感到不安的地方。方梅卻叫住了他,說一起去花園走走,姐妹們都知趣的躲開了。偌大的花園只他兩個人,尷尬的走了幾步,不知道聊什麼。方梅主動拉起了張生的手,那感覺像拉住了一節枯樹枝,乾的,絕緣,無電。在花園漫無目的尬走一圈,方梅覺的很沒意思。
“我走累了,咱們回去吧。”
“是,娘子。”
倆人一起回了臥房,那夜很靜,姐妹們沒叫大姐去打牌;生意夥伴也沒叫方梅去應酬。倆人枯坐,半晌無言,已近夜半,睡覺。張生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鼓起勇氣,脫了方梅的衣服。把他這些年在哎喂上看到的場景全搬到現場來了,只等他的女主角那一陣陣滿意呻吟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