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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張生的家世,現在他回來了,要不要聽聽他怎麼說。”
小妹方菊道:“要,聽聽嘛,我很好奇。”
溫蕊道:“我也想聽。”
方梅雖對此事不以為然,但大家都想聽聽,就應允了。
“讓他直接到水榭來吧。”
“誒。”
少頃,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男子走了進來,徑直來到大小姐身邊。看了看左右,不知道當不當說。方梅頓時明白了來福叔的意思。
“福叔,都是家裡人直接說就行。”
“誒。老奴從他祖上五代到不出五福的親戚、雲海城他上過班的同事、同學都打聽了。”
“說吧。”
“他家祖上都是地主的佃戶,直到祖父那輩算是有了產業,購置過一畝三分沙壤地,後來因家貧被他父親張寶賣了。母親不知道是哪的人,沒有名字,後行乞至張寶家,嫁給了張寶人都叫她張氏。一年後,生下張生。”
福叔看了看方梅,不知道大小姐還想不想聽下去,畢竟這樣破落的人家富戶迴避還來不及。
方梅接著問道:“然後呢?”
“這個張生原名叫張小寶,後來讀書拿到了文憑自己改名張生。”
“還不如叫張小寶呢”溫蕊插了一句。
聽到此處,方梅的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接著問道:“這樣的家庭,父母是如何供他讀書的呢?”
“後來,趕上朝廷徵兵,他父親就去當兵了。朝廷給大兵家屬都是發錢糧的,三年後他父親戰死,又拿到了一筆撫卹金。”
溫蕊問道:“他不會是將門之後吧?”
“那倒不是,他父親不過當了三年步兵,主要負責炊事。後老奴問到說是與敵軍交鋒,將軍指揮撤退,他父回身去撿軍士不慎掉落的一個饅頭被敵軍射死,朝廷為鼓舞士氣,對外稱他負責斷後,殊死抵抗不幸犧牲。”
老二方蘭問了一句:“那他家五福內的親戚有什麼富戶嗎?”
“基本也都跟他家差不多。”
老三方竹問道:“他同學怎麼說的?”
“說他早年讀書時候很刻苦,基本不跟其他同學來往。”
方梅接著問道:“不是說他很有才,是雲海城遠近聞名的才子嗎?”
“回大小姐,才子倒算不上。文憑也只拿到了高等教育的最低學歷。”
“那品行方面呢?”
“倒沒犯過什麼不端的錯誤,不過小姐你也知道品行這東西很難說清,同樣的一個人富貴時和貧窮時常常是兩個人,再者說人也都是會變的。哦,對了,他早年交過一個女朋友聽說還是楊久婆介紹的,處了幾個月分手了。”
溫蕊問道:“福伯,你沒去那女方家問問怎麼回事。”
“問了,那女的說的很隱晦,只說了兩句話‘形似羔羊,骨是豺狼’老奴不甚明白,再問具體情況,女方就不再講了。老奴出去這幾日打聽到的基本就這些。”
聽完張生的情況,方梅讓來福叔退了出去。
這時,芹姨進來稟報:“大小姐,楊久婆來了。”
“請她來水榭吧。”
“是。”
楊久婆來到水榭喜笑盈盈挨個與小姐們問好,徑直來到大小姐身旁。輕聲問道:“姑娘,不是老身催促您,實在是這幾日又有別的姑娘孃家人找老身給張生說親了。”
溫蕊笑道:“這都放了三十年沒人撣過灰的陳香爐,怎麼我們家小姐見了一面就搶起來了。”
方梅站起來看向了遠處亭亭玉立的荷花。不禁想到人總是要向前走的,和父親妹妹們這種日子已經過了快三十年了,不覺得悶都是假話。俗話說再好的日子都有結束的那一天,不能自然結束那就人為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