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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作壁上觀的太子趙懷憫扯了扯嘴角,慢條斯理道:「我想起來了,阿父,確有此事。當初,是我替阿父帶著內侍省備下的賀禮,親自前去的。」
月芙只覺得臉上像被一陣陣的烈火燒過一般,難堪又揪心。
她咬了咬唇,不想示弱,於是努力用一種不卑不亢的語氣回道:「難為殿下還記得。陛下,阿芙與杜郎成婚二載有餘,因性情不和,婚姻難以為繼,六月時,阿芙與杜郎已寫了和離書,後來,也由官府蓋了官印。如今,杜郎再要娶妻納妾,都與阿芙無半點關係了,貴主大可不必問阿芙。」
她的話裡難得帶了幾分不服軟的意味,明裡暗裡地表達出對趙襄兒和杜燕則兩人的不屑。
趙襄兒心生不悅,揚眉就要回擊,卻被忽然開口的趙恆阻止了。
「阿姊,今日是中秋,何必要議論旁人的家事?」
他拾起食案上的酒杯,從榻上下來,越過沈家的幾人,最後在月芙身前三步的地方站定,沖趙義顯行了一禮:「兒知父親御體疲乏,不宜久坐,現下,就先來向父親敬一杯酒。兒滿飲此杯,父親以茶湯代酒便好。」
說著,他捧著手中盛滿了酒的金盃,仰起頭一飲而盡。
他高大的身影挺直起來,擋住了大半的燈光,朝後方投下一片陰影。
月芙就恰好被籠罩在那一片陰影中。
她悄悄地抬頭,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劃過一陣澀然。
隔著一個人的前方,趙義顯也看著這個兒子。
方才的氣氛的確有些令人難堪了,他不是刻薄的人,哪怕不喜沈士槐,也沒有當眾教人蒙羞的道理。
哪怕是尋常的朝臣,沒有犯大錯,也沒道理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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