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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是不是我說太多了？” 對方似乎終於有點感覺到寧願不是很樂意聊這些，好像對3D列印這個技術並不是很瞭解。 “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自己住比較方便。” 寧願趕緊解釋，總不能顯得過來討教還不耐煩。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知道老人家的苦。” 。。。。。。 對方自顧自的感慨起來，彷彿從寧願看到自己的不孝子女似的。寧願完全不知道怎麼聊天了，勉強擠出兩抹笑容。 “哈哈哈。。說多了。。說多了。。。我言歸正傳。” 寧願求之不得，連連點頭。這人奇怪的，她都想走了。 “您母親上個月全部撤資了。” 啊？ “就因為這個？” 他含笑點點頭，帶著過來人的成熟和穩重，還有教誨。 “你應該知道，你公司的大部分客戶，都是看在姜哲紅的面子上和你們合作的。” “難道他們在這麼久的合作中，就沒有一點是因為我公司的專業嗎？” 寧願不能理解，她確實是因為母親得到了很好優待，但公司也是真實有實力的呀，為什麼不能因為過硬的專業能力而繼續合作呢。 對方愣了數秒，然後聽笑話一樣，哈哈大笑。 “沒想到姜哲紅的女兒這麼天真。” 讓寧願被嘲笑，很不舒服，心裡堵得慌，沒有說話。 對方笑過之後，冷靜下來，繼續說道。 “我問你，你們公司能做兩個賬本嗎？” 兩個賬本？ 寧願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假賬。 “當然不會，這是犯法的。” “你看。你們能力再強，做不了假賬，公司的辦事員工撈不到好處，老闆沒辦法逃避稅收又有什麼用呢？” 他說完話，還特地補充一句。 “當然。。我公司不需要啊。。我公司正規著呢。” “可是，國家對企業的政策已經非常優惠了，甚至一些還有扶持基金呢。” “小姑娘，你天真了不是。誰會嫌錢多？能拿來，那是越多越好；不能拿來能避就避，不合理整合理，合理不了就偷著算。” 對方已經喝完一杯，直接將空杯子扔進垃圾桶，又去列印一杯其他的飲料喝。 寧願聽得明白他的意思，也大概知道再搭上這些公司機會幾乎不可能。 “加上你母親撤資，他們還要繼續找新的投資，新的投資方也想介紹個自己的財會公司，這不就搭不上你們了嗎？” “那您的公司呢？” 寧願立刻問他，不管怎麼說，能撿一個是一個呀。 “我不行。。。我侄女學會計的，我的給我妹妹面子，讓她過來做財務，我打算給她練練手，就不用在外面找了。” 好吧。。！ 寧願灰頭土臉，有點有點艱難。 “我呢。。敬佩你們這些小孩子自己搞實業，特別是你，自己的公司開著，還能在芙芙鮑勃海外部開啟A國的設計市場，今天我說的話，出了這個門最好爛在肚子裡。” 他胖胖的身子，做出年輕人拉起嘴巴的動作，還挺滑稽的。 寧願笑著起身，也非常感謝他的如實相告。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最後在他非要推銷3D列印的一聲聲廣告語中，逃之夭夭的。 寧願和會計公司的人說好，晚上團建的。 大家已經先到地方，是一間環境還不錯的烤肉店。寧願來的時候，裡面是一片嘈雜，同事之間相處相當融洽。 寧願本來還想請遊競一起的，被前臺小妹有效阻止了。一個勁兒的和寧願說，遊競是多麼的不合群，每天說話辦事和木頭人一樣。寧願一想，也對，別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看到寧願鄭冉的目光便炯炯的盯著她，希望寧願能給自己帶來些好訊息。 寧願完全明白她的心情，也就直接坐在她的身邊。 很無奈，她只能對鄭冉搖搖頭。鄭冉的頭肉眼可見的耷拉下去，一副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你別洩氣。。以前這些人不都是你一個一個談下來的嗎？你可以繼續去談，你的能力，我相信的。” “你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那些公司願意和我談都是衝著您母親的面子呀。” 這些話，在公司內部早就擺到檯面上來說，大家心知肚明，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先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就是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