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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悄無聲息的解決。
一路到後門,沒遇著任何阻礙,門口有幾個男子在守候,蕭佑城放下代黎,親一下她的額頭,“跟他們出城,我隨後到。”
這晚的夜色極好,月光皎潔,群星璀璨,他俊美的臉龐沐浴在夜色下,模糊的,也是清晰的,黑眸亮若星辰,唇角隱隱有笑,泰然自信,彷彿在說,今晚吃什麼你決定,那樣輕鬆。
俊顏逼近,她的唇間印上他的吻,隨即又失去,視線中只餘下他離去的背影,黑色衣角在風中翻飛,她突然追上去,一手拔下他後腰的槍,一手勾下他的脖頸送上吻,“別想丟下我!”說完即率先跑開,他跟在身後著急的喚,“黎!”無奈,擔憂,又高興。
要去做什麼,不用說,雙方自有默契,雖已殺了很多人,但因為在半夜,且做的隱秘,竟還沒有驚動近衛信樹。近衛住在二層,樓梯有兩道,兩邊皆有人,代黎一偏頭,“你左我右。”貓一樣衝了出去。
不一會兒,兩人於二樓匯合,代黎指了指手上的槍,蕭佑城拋了排子彈給她,憑空接住,代黎邊裝彈邊問:“幾?”
“四。”
不遠處有個日本兵聽到動靜,試探著走過來,代黎將將裝好子彈,伸手就是一槍,動作極為瀟灑利落,“平了。”微揚頭又追問一句,“帥吧?”
不顧有人靠近,蕭佑城攬過她,火熱一個吻。
日本人開始覺出不對勁,在他們接近近衛信樹的房間時,屋中已經大亮,幸得防衛還沒來得及加強。
近衛信樹剛聽高橋說上一句話,突見他腦門出血死在眼前,左手剛觸到槍,子彈“砰”的一下穿過手心,槍滑落於地,而右臂受傷使不上力,最後的意識中,只看見一名修羅般的男子,森森的槍口,森森的殺氣。
“砰!砰!砰!砰!砰!”蕭佑城對著近衛信樹連開數槍,直到彈夾空了尤不停手,連連放著空槍,籠罩於全身的殺意與恨意,寒澈十足。
直到身邊有人輕拉他的衣袖,代黎淡淡掃看一眼血泊中的近衛,“走吧,來人了。”
在幾名特工的掩護下,他們順利出門上了車,開車的是朱淳,副座是容庭軒,代黎尚未說話,蕭佑城先問:“你們怎麼在這裡?”
朱淳微笑,“軍部與倉庫現在都是一片火海,夠小日本忙的了。”代黎慌忙插嘴,“西嶺監獄,我嫂子!”
蕭佑城抱她在腿上,“不急,陳小引去了。”
車廂裡突然靜下來,不再有人說話,汽車於黑夜飛快的賓士,景物刷刷往後退,街邊沒有燈,朦朧月色照在臉上。。。。。。那樣近,終於那樣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她)的心跳,他(她)的呼吸。。。。。。分離的每個日日夜夜,每分每秒,於彼此,都是煎熬。
擁抱與親吻,一切都自然的發生,唇舌熱切的糾纏,瘋狂侵襲各自所有,灼燒一樣的感覺將人完全的吞噬。。。。。。不顧旁人,不顧危險,什麼都不顧,他們只有彼此,天地間便也只餘了彼此,什麼都不用顧。
容庭軒與朱淳齊齊將目光放到窗外。。。。。。同樣的夜,於各人心中,卻是不同。
天色微明,又是一個晨曦。
上海北郊的一座小村莊裡,雞鳴間夾雜著汽車的聲響,村裡的孩子好奇又緊張,他們很少能見到洋車,更毋庸同一時間,見到許多輛洋車。
車子都停在村頭,膽大的男孩子偷偷去看,看見幾個男人在說話,其中還有個高高瘦瘦的女人,頭髮很短,面板像雪那樣白,初晨中,好似要發光。他們不知說了些什麼,女人突然笑了,花開一樣。。。。。。周圍那幾個男人,眼神全變了。。。。。。
男人們相互握手,女人也伸手,卻被她身邊那個高大的男人一攬,抱著上了車。。。。。。 有些車開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