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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渝解□上的一塊春水秋山玉遞給林珩,尋釁道:“我可給了,可不知你給了什麼了不得的物件?”
齊濂在旁,扶額嘆道,跟齊澍一起解□上的玉佩給林珩。林珩啼笑皆非,架不住齊濂相勸,只得收了。竺臻也掏出身上的金嵌珍寶白玉荷包給林珩,說道:“剛剛給的可是見面禮,不算謝禮,你要怎麼正經謝我?”
林珩扶額頭痛,這竺臻怎麼這麼不依不饒呀,嘆道:“都依你!”“那你只要親親熱熱地叫我一聲,我就不要勞什子謝禮了!”竺臻挑眉道。林珩絕倒,原是稱呼了齊家三兄弟“哥哥”,獨獨沒有叫他,誰想到他竟是惦記著這件事。
他就偏不,靦腆笑道:“竺世兄。”竺臻道:“這可不夠親熱,再不叫,我可撓你了。”說著手就往林珩肋下伸去,林珩最禁不起癢,躲來躲去,最後笑得了不得,整個人都伏在竺臻身上,“竺世兄”“竺公子”“竺哥哥”“臻哥哥”“好哥哥”一路的混叫。竺臻這才停手,很是受用,點頭笑道:“可記得怎麼叫了,往後就這麼叫。再叫錯了,可依法辦你。”
林珩喘了口氣,才住了笑,恨道:“可不許再撓我了,怪不尊重的。叫齊家哥哥們看了我的笑話。”遂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只與齊澍攀談,道:“這麼幹吃著,也怪無趣的,不然咱們也傳班小戲進來解悶。”齊渝答道:“怪吵的。不如咱們行酒令吧!”齊濂駁回道:“只我們幾個人,行什麼酒令,可沒意思。”齊渝道:“那你說如何?”
林珩想了想,道:“既不聽戲,咱們來玩六逸覽勝圖吧。”齊渝笑道:“這個好,這個有趣。”林珩忙令旁邊侍立的小廝去取覽勝圖來。其他家人趕緊抬上一張鑲大理石紫檀木圓桌來,又搬了六個紫檀五開光坐墩來,把攬勝圖骰盆端放正中。因只有五人,所以命林珩的小廝崑崙湊數。
齊渝當仁不讓道:“我佔劍俠。”齊濂道:“你想佔什麼就佔什麼,得投骰子,看你得了個什麼。”齊渝果真擲了個三,是劍俠。齊濂鼻子眼哼了一聲:“可讓你碰上了。”齊澍擲了個二是羽士,齊濂得了漁父,竺臻中了詞客,輪到林珩,他卻擲了個美人出來。林珩大感晦氣,竺臻細細打量了他形貌,點頭道:“正合適。”崑崙則是緇衣。於是大家擲起覽勝圖來,從勞勞亭出發,誰先到了長安誰就贏了。
正找到滕王閣,需擲六方行,輪了幾回,齊渝都一直聽在滕王閣不動,其他人找趕到他前頭的掛劍臺、燕子樓,把齊渝急個不行,擲骰子的時候,“六”“六”“六”一路混叫。正熱鬧間,有小廝來回:“前面老爺們要散了。”眾人才停手,趕去前頭伺候。只齊渝沮喪著頭不樂,林珩暗思,這齊渝可真是一團孩氣,笑著勸他:“過幾日再一起玩。”齊渝方才展顏。
他們出去時,林海等人已經在大門口送客,正牽著臨昌伯的手說話。林珩他們見了,忙圍過去。一時,臨昌伯上了馬,齊澍等人也跟著一起上馬,齊渝一直抓著林珩的手道:“好歹再一起玩吧!”林珩點頭答應了。竺臻正想與林珩說些什麼,臨昌伯已經打馬去了,他跟著的隨從也不住口地催促,竺臻看了林珩一眼,彼此點點頭,也就疾馳而去了。
林珩跟著林海站在大門口送客,只見一陣陣的客人散出來,林珩恭而有禮地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