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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怎麼會平白無故不見了?」
「這院子裡面的丫頭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看來應該不是大夫人所為, 大夫人似乎也是才知道牌位不見了的事兒。不過二爺前天去了大夫人的院子, 還去牌位前上了炷香,不知道跟這個牌位不見的事兒有沒有關係。」
「二爺?你這就去把昭哥兒叫過來, 我要親自問問他。」
「是, 小的這就去。」
羅江昨天夜裡, 趁著馮六去叫人的時候,從假山另一面離開了,回去之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這會兒聽到馮六過來了,說羅之敬要見自己,也沒有感到意外,那牌位的事兒他也沒遮掩,會懷疑自己很正常,他收拾了一下就跟著馮六去前院書房了。
「父親叫我來,可是有什麼事?」
羅之敬眯著眼看著羅江,問道:「你前天去你大伯母的院子了?」
「是的,父親。」
「你去幹什麼,你也知道你祖母不喜你大伯母,你沒事兒跑她的院子做什麼?」
「回父親,父親不是說要讓大伯母參加家宴嗎,我想著大伯母這幾年都沒出來過,就專門去了一趟,替父親傳達了一下,好讓大伯母早做準備。」
「另外兒子不是說過想要習武,我想著大伯父精通武藝,就去他靈位前上了炷香,好讓他保佑我早日武藝精進,學有所成。」
羅之敬聽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可他還是問道:「你大伯父的牌位不見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牌位不見了,兒子不知道呀,兒子走的時候,牌位還好好的在那偏廳裡放著呢。」
「你真的不知道?」
「兒子真的不知道,父親莫不是懷疑兒子拿了大伯父的牌位,可兒子拿大伯父的牌位做什麼,誰沒事會拿那種東西?」羅江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
羅之敬觀察了羅江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破綻,便讓他先回去了。
他覺得羅江確實也沒啥動機做這種事,自己對梁氏的心思他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他砸自己個牌位又能怎麼樣呢,難道還想藉此提醒自己嗎?那也未免太天真了,大哥早就不在了,這文安侯府裡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
真是奇了怪了,這牌位到底是怎麼落到自己身上來的,羅之敬琢磨著。
這會兒他還堅信著,必然是有人發現了他和梁氏的事,又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只能用牌位嚇唬自己,排除了梁氏跟羅江之後,他甚至還懷疑起了田氏,可是等到後來他就不這麼想了。
因為到了晚上,他又起了色心,便招來了他新收入房裡的那兩個雙胞胎姐妹,結果卻發現大事不好了,他竟然不行了,那兩個雙胞胎姐妹也被他惱羞成怒地趕跑了。
羅之敬不信這個邪,他又跑到其他姨娘通房那,挨個試了一遍,結果發現都不行。
他後來甚至還跑到了田氏屋裡,把田氏給搞懵了,自打上了年紀以後,羅之敬嫌棄自己人老珠黃,早就不和她同房了,這是抽得哪門子風呢?最奇怪的是,羅之敬在屋裡待了一會兒,又陰沉著一張臉走了。
此時,羅之敬坐在書房裡,臉上能滴出墨。
馮六小心翼翼地上前道:「侯爺,可要幫您請個太醫?」
「狗奴才,你也懷疑爺不行嗎!」羅之敬抓起桌子上的壓案石朝著馮六扔了過去,馮六被砸到了頭,也不敢呼痛,連忙捂著頭退了下去。
過了好半天,羅之敬理智回籠,又把馮六叫了過來。
「你去拿著我的帖子,到太醫院把柳太醫請過來,直接領到前院書房來,記著別驚動府上其他人。」
「是,侯爺。」
柳太醫是文安侯府慣用的太醫,他到了書房後,聽說了羅之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