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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沙啞，一聽就知道是昨晚被欺負慘了。
厲南玧眼中捲起複雜的風暴。
手沒有放下去。
“張嘴。”
夏靈抿了抿唇，終究不敢反駁，再次把粥喝了下去。
終於喝完，厲南玧一言不發離開，不給夏靈任何交流的機會。
夏靈明顯對厲南玧突變的態度感到錯愕，呆愣在床上有些無措。
昨晚的瘋狂歷歷在目，男人卻變得冷漠起來。
她應該高興的。
但又為什麼開始心慌。
……
夏靈在家裡修養了四天，期間厲南玧除了吃飯時親自送到夏靈面前，其他時候都不會出現在夏靈面前。
仿若陌生人。
夏靈從開始的無措，到後面坦然接受。
這樣也好，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如今怕是發現……也不過如此。
天真少女，
依舊保持著可笑的僥倖。
“巫小姐，厲先生說您今天可以去學校了。”
今天厲南玧沒有來送早飯，夏靈一開啟房門就看到管家站在門口。
明顯沒想到自己還能去學校，夏靈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真的？”夏靈不確定地詢問。
“當然。”管家面帶微笑。
“好，我馬上收拾好。”
夏靈趕快去收拾書包，深怕厲南玧突然反悔。
汽車離開院子。
厲南玧盯著車離開的位置，良久才轉回視線，繼續冷靜地處理堆積的合同。
小騙子……
……要失望了。
厲南玧嘴角輕揚，透著冰冷的喜悅。
夏靈來到學校不出意料引起了巨大喧囂。
但她現在只關心一件事。
莫觴邳沒來學校，這個星期都沒有來。
聽到這個訊息，夏靈臉變得煞白。
莫觴邳的同桌看到巫泠的樣子，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好心安慰：“莫觴邳應該是有什麼事才沒來，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曠了那麼多天學，班主任也不會不管。”
對，班主任，他肯定知道莫觴邳在哪。
“莫觴邳？”班主任看著眼前面露擔憂的巫泠，想起厲南玧的吩咐，很隨意地敷衍，“請假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
“那老師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這些是學生的隱私，我怎麼知道，好了，你問那麼多幹嘛？快回去上課。”班主任揮揮手，催促夏靈離開。
夏靈失魂落魄離開，一個上午都恍恍惚惚的。
課間時，林梅突然來到夏靈身邊。
“巫泠，老師讓我搬書，你能幫我一下嗎？”
林梅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但演技還是稚嫩，眼中深處的惡意無所遁形。
“好。”林梅是除了莫觴邳外，第一個主動來找她的同學，夏靈沒有拒絕。
林梅成績不錯，擔任數學課代表，而班主任教的就是數學。
二人剛走到班主任門口，就聽到班主任在裡面的通話聲。
“好好……好的，
我一定照看好巫小姐……
當然當然，
……厲總客氣了。”
夏靈向後一踉蹌，好在手扶著牆才沒有摔倒。
她的雙手顫抖起來。
整個人被恐懼包圍。
“林梅…我還有事，就不幫你了……我，我先走了——”
勉強說完這句話，夏靈跌跌撞撞，就往校門口走去。
沒有看到身後林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