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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沉吟著什麼“大熱驟冷,寒氣入肺;內熱外寒,熱氣不散,鬱結於心”,唧唧咕咕也聽不明白。
“陳大夫,你說這麼大一堆我根本就聽不懂!”木芫清聽得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抽回了手,沒好氣地說道,“你幹嗎就不說些我能聽明白的話呢?我問你,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下床?我自己覺得已經大好了,不想再躺在床上當病號了。”
“宮主,你看,這……”被木芫清這麼一嚷嚷,陳大夫明顯是嚇壞了,眼望著寒洛怯懦道。
“清兒,不要胡鬧。讓陳大夫再好好給你瞧瞧!”寒洛板了臉,衝木清不容商量地吩咐道,“你前兩天燒成那個樣子,哪能這麼快就好了的!”
“我不過是落水受了些風寒而已,怎麼就扯到什麼心呀肺呀的上面去了呢?難道淋點涼水就能的心肺病了?”木芫清不服氣地頂嘴道。“就隨便開幾貼驅寒發汗的藥讓我熱熱的喝了就行了麼。”
“使不得使不得呀。”陳大夫一聽木芫清自作主張,亂開方子,立刻就急了,也顧不得矜持了,擺著兩手製止道,“宿主你這是體內熱氣受冰水地寒氣所逼散不出來,鬱結在胸,怎還敢再喝驅寒發熱的藥?眼下你肺脈受寒。心脈卻積熱,一寒一熱相互衝突,甚為棘手,可不敢隨隨便便開個尋常方子,否則藥不對症治不了病不說,還會平白損了身子。後患無窮哪。”
“真有這麼嚴重?”寒洛面色深沉,驚問道。
“不敢欺瞞宮主。角木宿主此番落水甚是兇險,大熱天裡忽然受冷水所激,很是兇險的。
幸而宿主體質一向很好。方能化險為夷,緩了過來。但也不可掉以輕心,需得好生調養數日才可。容小的再仔細思量思量,看看該下個怎樣的方子才能既逼出心脈裡地熱氣,又拔出肺脈裡的寒氣來。”陳大夫稟著治病救人的醫德。一句一句說的很是認真,說完後便向寒洛木芫清一一行了告退裡,備起藥箱匆匆離去了。
看著寒洛凝眉抿唇。滿臉焦慮的樣子,木芫清知道他這是因為被陳大夫一說,心裡既擔憂自己的病情,又擔憂自己的心情,忙淡然地一笑,反過來安慰道:“做大夫的,就是僅有三分地病情,他也未免要說的十二分嚴重的,如此,治好了是他有真本事,治不好是病人病入膏肓,迴天乏力,做大夫的才不至於擔什麼責任。因此他說得也不見得十分的可信,你不必放在心上。你看,眼下我能說能笑,已是大好了,再過幾天就沒事了。”
寒洛不答話,看著木芫清出了好一陣子神,半晌才嘆了一聲:“但願如此吧。唉,可惜眼下我有要緊事要出宮去辦,不能陪在你身邊照顧著你,委實放心不下呀。”
“出宮?”木芫清一愣,怎麼這麼突然,轉而一想,忙問道,“是剛才箕水跟你說的事麼?”
“嗯。方才箕水來跟我說,已經探到仲尤旗地下落了。”
“找到了麼?這麼快?”
“據說昨天傍晚有人在市集上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在投棧解包裹時不小心露出了仲尤旗的一角。剛剛箕水才得的訊息,已經命人時刻留意那黑衣男子的動向,又立刻趕過來彙報給我。事不宜遲,趁那男子還未遠去,我帶著其他人一同趕過去追回仲尤旗。”每次寒洛一談起公事,就習慣性地掩去了一切私人的感情,又成了那個處事幹練的青龍宮宮主。
“你既解釋得這麼清楚,想必是不準備帶我這個拖油瓶子一起去了。”木清撇撇嘴巴,話說得一點也不婉轉。
說得寒洛也忍不住彎了嘴角,抬手撫了撫木芫清的秀髮,柔聲說道:“此去一路奔
還在病中,我擔心你熬不住,再說大夫也一再叮囑了要好生調理的,萬不敢馬虎了。這樣吧,我待會去趟朱雀宮,看看嶽霖翎能不能派個人過來陪你說會子話照顧照顧你。我們這一出去,青龍宮裡就當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