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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自然曰道,道無名相,一性而已,一元神而已,性命不可見寄之天光,天光不可見,寄之日月,古來仙真與吾道佛本一,口口相傳耳!”
說到這裡,他嘆了一聲道:“佛,道相依,相傳,不離反照,‘孔’雲致知,‘釋’號觀心,‘老’處內觀,皆此法也,你我與後山之尉遲兄妹,原本都是在探求此反照二字,只是著手處不同罷了!”
瀋海月道:“聽大哥說,足證也是此道中的健者了,唉……小弟空費年月,至今多年,歲月磋跎,真正可憾!”
痛禪合十苦笑道:“無量佛。沈二弟,你莫要把老衲當成了此道健者,其實老衲的入門功夫,也和你相去不遠,否則也不能坐視尉遲兄妹猖狂至此了!”
瀋海月長嘆一聲,道:“如此說來,你我復仇萬萬是沒有希望了!”
痛禪和尚冷冷一哼道:“老衲從不敢做復仇二字之想,只圖能自衛,不受人宰割就好了!”
瀋海月垂下頭來,嘆了個“難”字!
痛禪嘻嘻一笑,道:“難固然難,若說難到無為,老衲也就不來了!”
瀋海月頓時神情一振!
痛禪這時盤膝在座,長長嘆息道:
“尉遲兄妹天聰奇才,那日你與嶽小輩比劍之時,老衲遙立對峰,後見尉遲女子出現,若非老衲速速藏身,施了一手障眼法兒,幾乎被她看破了行藏!”
瀋海月道:“大哥一切都看見了?”
“看見了!”
病禪面色沉重地道:“那尉遲女娃的劍術已入劍中三昧,成了氣候,較之你我不可同日而語,當真是可怕到了極點!”
他苦笑道:“老衲自皈依佛門之後,多年也曾極力在上乘劍道中探討,遍訪海內外三十六洞天福地,得識了不少高人隱士!此輩人物固不乏有真知灼見之士,但仍以徒負虛名者多!”
說到這裡,他搖搖頭氣餒地道:“以老衲所見……如論劍術只怕並無幾人能是那尉遲姑娘的對手!”
“大哥可識得無相居士?”
“識得!”痛禪點頭道:“老衲深知居士與二弟你緣份頗深,這個人倒是劍中一個罕見的高才,只是為人自恃得很,恐怕不易助人!”
瀋海月道:“大哥說得不錯,只是居士親口說過與我有百日之緣,緣期未了,又待如何?”
痛禪頷首道:“果真這樣,當然是好,這樣異人言出必行,只是居士其人與尉遲一家只怕淵源甚厚,如想說服他與尉遲兄妹為敵,怕是不易!”
瀋海月道:“話雖如此,但也不得不試上一試。”
病禪頷首道:“這倒施得,至不濟時,居士也會有一兩全之策……”
說到這裡,他眉毛鎖皺道:“這幾日來,我觀察雪山前後,每見彤雲四合,每日‘酉’時左右,必有一方水靈,向後山黑石峰上移近,‘酉’時一過又自行散開,實在猜不透這其中有什麼奧妙之處!”
瀋海月道:“這種情形多年已是如此,不足為奇,想系自然之天象吧!”
“不……”
痛禪頻頻地搖頭道:“絕不是,這其中必有古怪!”
“你不求問玉盤神針?”
“老衲試過了!”
痛禪搖搖頭,說:“玉盤神針之術一入山後就不靈了!尉遲兄妹的禁制,老衲尚無有能力破開!而且……”
他的能力畢竟要較瀋海月更高上一籌,已看出了一些端倪!
“黑石峰內必有什麼埋伏,也許有什麼高人在內修行也未可知!”
瀋海月瞠然變色道:“還會有什麼人呢?”
痛禪和尚冷笑道:“老衲頗善奇門神算,只是一人後山可就不靈了!如此看來,也要去請教無相居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