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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現行,他怎麼走進來也不先敲門,真是爺的脾氣……閔安朝玉米擺了擺手,喚它躲藏下,李培南一雙明朗的眼睛掠過來,看見椅上搭著沾了血和猴毛的手巾,再看看玉米的裝扮,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閔安有些難為情地站著不說話,李培南倒是先開了口:“玉米回去尋仇,怎能不帶上武器,不如拿一根小矛在手裡。”
閔安以為李培南在譏笑他鼓搗的事情,臉色羞愧,低頭說道:“公子別生氣,玉米武力低下,決計打不過將軍,我才想著給它整治一套護身的東西。”
李培南不答話,轉身利落地忙開了。他先去院子裡削了一根竹子,用小刀雕刻頂部,做出尖刺,想了想,又壓著刀身將尖刺磨鈍了幾分。他回屋裡對閔安說:“取兩條絹帶來。”閔安左右找了找,沒找到,窘迫地搖手。
李培南索性走到閔安身旁,說道:“站著別動。”閔安記得前番兩次,李培南都是要他不準動,然後在臉上偷親到了兩口,心裡更緊張了,不由得抬起兩隻手護住了臉。
李培南衝著閔安笑了笑,笑容還沒落下嘴角,就伸手抽走了閔安的腰帶。“下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閔安咀嚼到話語的意思,心裡又羞又惱。他發覺在無人處對著李培南時,完全不是李培南的對手。即使在人前,他仍然不敢反抗他,任由他一次次耀武揚威地欺負自己。
閔安跑得遠遠的,對著屋角站著,眉眼間頗有些無奈之色。李培南將絹布腰帶剖開,給竹矛綁好灰纓和把柄,塞進了玉米手裡。至此,玉米全部武裝妥當,就差跨上一隻小猞猁做戰馬去沙場上廝殺了。
李培南問:“你這主人不去看看麼?順便還能賭上兩局。”
閔安好奇不過,回頭瞧了瞧,心下又覺不妥,忍不住說道:“公子這樣做,不是助長了屬下玩物喪志的風氣麼,破壞了規矩就不好了。”
李培南將玉米拎到竹筐裡,淡淡道:“自碰上你那日起,我這府裡還有規矩麼。”一句話說得閔安汗顏,禁不住心裡的內疚之情,他又慢慢地跟在李培南身後走向了鳥舍。他被罰得多了,漸漸屈從於嚴威之中,也曾努力去遵守各種條規,沒想到世子爺現在竟然變了性子,要陪著他玩鬧。
一路上,閔安都在小聲勸著,請李培南不要將猴子把戲當真了,該怎樣嚴肅就應怎樣嚴肅。此後,李培南的確依從閔安的意思,一直很嚴肅,不苟言笑,端出的氣勢也如往常一樣強盛,人不說話,往鳥舍前一站,個個侍衛的眼睛都望著他,似乎得到了無聲的昭令一般。
閔安緊挨著柱子站著,可以伸出頭打量到所有的情況。李培南拎著竹筐,向門口排得齊整的侍衛隊說:“行館裡久無消遣,今天給各位一個機會,看看家寵飛禽博樂。”
李培南的語氣很淡,臉色雪清,下令處置犯錯屬從時也是這樣的態度,大家依照往日的心領意會,以為自家公子是來責罰他們私相遊樂的,紛紛表示絕無賞玩之心。只有隊長張放看見閔安是跟在公子身後來的,且好奇不過的樣子,就撥開眾人走出來,嚷道:“怎能光看不樂呢?我提議給公子下彩頭!”
眾人不由得看向張放,眼神裡齊齊帶著異訝之色,就在他們認定張放會挨嚴懲時,李培南從容答道:“好主意。”
張放嘿嘿笑著,拿出常用的賭盒,走到侍衛們面前,嘩啦啦搖響著鐵片籌碼:“下押,下押。”
李培南放下竹筐,玉米穿著鎧甲手持小矛跑出來轉了一圈,來了個精彩亮相,然後又鑽進了筐裡。侍衛們紛紛翻開腰包押注玉米,待李培南抬起眼意味深長地看過來一下,他們又醒悟過來,將籌碼押到了將軍那邊。
李培南迴頭問閔安:“我代你下一個?”閔安仍然嗅不準李培南突然變了脾性的風頭,連忙搖手,李培南卻當沒看到似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