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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蕭小姐,難道還會怕一個衰敗之家的小姐。想到這裡便打定主意要讓如花出個醜。
她走到亭子裡,抬起手臂提高音量道:“各位、各位,今天是景瑜小姐的十三歲生辰,但也是葉家如花小姐第一次參加我們的聚會。難道她就不應該當眾表演一個才藝,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
“時家妹妹說得對,我這位葉家表妹當年可是她祖母親自教養的。而她祖母在出閣之前也是出名的才貌雙全。想來葉家表妹在琴、棋、書、畫上也應是造詣不凡才對。所以表妹今天定當給我這個表姐一個面子,小露一手讓我們瞧瞧才好。”
蕭景瑜聽了時雪琴的話,便知道她打的主意。這藥罐子不是從小就在山上養病嗎,想來這些閨中技藝應該生疏了吧。自己倒要看看她今天怎麼出醜。哼,她今天出醜的事要是傳到宮裡,想來貴妃娘娘再怎麼想要借重葉家,也不可能讓崇業殿下娶她了吧。
想到吳王鳳崇業,蕭景瑜的心又揪了起來。她也知道蕭家與他母家秦家早已是勢同水火,但她同樣從小就知道在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她總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風風光光的嫁給他做他的正妃、甚至是皇后。所以她絕不允許葉如花這個賤人搶了這個應該屬於自己的位置。
時雪琴與蕭景瑜的話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同,其中只有楚淑甜和司徒嘉嘉輕皺了一下眉頭,想到了其中的關鍵。而何綵衣則是別有所意的看了一眼亭中的時雪琴,沒有出聲相附。
如花當然知道蕭景瑜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出醜,但也只是認為蕭景瑜是想把拒婚之氣撒在自己身上。覺得自己家在這件事上雖對蕭家沒有不妥,但對蕭景瑜卻是有些虧欠的。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了,不能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那麼多,不過總這麼鬧也挺煩人。於是她想了想,便走到了亭中,在放置樂器的地方挑了一隻長笛,旁若無人的吹奏了一曲《良辰美景》。
這些年在山中除了向師父學習醫道,這些閨中技藝也不曾放下。倒不是她有多自覺,而是每年回蕪州祖母大人都要考較一番的。她祖母大人可是說了,如果她要是不好好的練習,一但讓她發現水平下降,那寄放在她那裡的“水瀾”就給她了,省得她汙了“水瀾”的名聲。天,這“水瀾”可是週歲的時候祖母大人送她的禮物,怎麼可以又收回去?她鬧了好一陣,也沒有能讓祖母大人改變主意,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按她的話做。畢竟讓她放棄“水瀾”那麼好又值錢的東西,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這一曲《良辰美景》雖說不上是無上妙音,但也算是相當出色了。要知道近一年她就只練了三支曲子,而這一曲就是其中之一。
“啊,真是不錯,想不到葉小姐還有這樣一手呢。”
“就是、就是。這比我可強多了。”
一時間對如花這支曲子的稱讚之聲不絕於耳。
第二卷 第二十二節 回府
看著蕭景瑜臉上忽紅忽白的樣子,如花覺得有點不大好意思。不管怎麼著,總是自家對她有所虧欠。於是放下手中的長笛,從懷裡拿出個淺紫色的香囊走到蕭景瑜的跟前道:“如花在這就先給景瑜表姐賀壽了。這個香囊是明和道長留下的方子配製的,雖頂不得多大用處,但佩戴在身上總是能提神醒目,驅蚊避蟲的。香囊是我自己做的,手工有點粗,希望表姐不要嫌棄才好。”
蕭景瑜其實一點都不想要接如花送的這個勞什子香囊,但看在眾人聽說是明和道長留下的方子時眼中流出的羨慕,就還是強耐著性子接了過來。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有勞表妹費心了。”
如花看著蕭景瑜接過香囊就馬上遞給身後的鶯兒,彷彿是什麼會咬手的東西似的。她也只是微微一笑,並不怎麼在意。這個香囊是她自己做的不假,裡面的藥也是她自己配的,但卻不是什麼特地為蕭景瑜做的。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