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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心想,我們的交情似乎也沒多深。
不過她當然不會這麼直白地犯蠢,見秦艽看著自己等待答覆,便歪頭一笑,說:「左寧可以叫我小照,也可以叫我照娘。」
「沒有字?」秦艽問。
「應該是沒有的,不過我也的確想過要不要給自己取一個字。」李照被他這一問,倒是一本正經地想了起來。
之前聽到柳越他們自我介紹時,總覺得字比名要寓意更為深遠,也更有內涵。
簡而言之,就是說出來就比較有逼格。
李照覺得,找個時間她也得給自己來取一個,這樣氣勢上就跟其他人平行了。
秦艽見她一副深思的模樣,笑著說道:「擇日不如撞日。」
「當初我父親給我取名李照,意思是希望我做人堂堂正正,如頭上的太陽那般將自己的善意照亮他人。」李照突然有些悵然地仰頭看著正源源不斷地散發著光亮的月亮。
前世,她對身邊的人友好,對愛的人包容,但似乎總是缺了一點底線,以至於最終彌留之際,身邊空無一人。
「明空,如果我想給自己取一個字,那麼就明空吧。」李照斂眸,大著膽子從那個傳奇帝王的身上取了一個字出來,她希望那位偉大的女皇能給自己帶來一點鐵腕似的決斷力。
秦艽見她當真就現場取了一個字出來,便正經地起身朝她一拱手,喊道:「明空。」
「我既然是應了万俟夫人的要求前來平南谷,自然是以為你解毒為第一要務,所以不用在意。」他一禮過來攙扶她。
沈嬰嬰給出的價格豐厚,恰巧他在和集附近尋覓藥材,來往會州不過一兩個時辰的功夫。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中毒了的病人倒是自己下山來找他了。
「現在已經是亥時三刻,平南谷裡那些人應該已經急壞了。」秦艽側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和雜草。
李照唔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也不知道是毒的問題,還是那條蛇的問題,她現在看人都帶著些殘影,說了幾句話之後,喉嚨口也覺得怪怪的。
「要喝水嗎?」秦艽問。
「左寧,如果我跟你說,我知道是誰下的毒了,你有什麼建議嗎?」李照撣了撣衣袍,問道。
身上的衣服是沈嬰嬰房裡的,嫻雅文靜,淺淺的鵝黃色,讓她這麼在地上躺了一圈,有些灰塵泥沙嵌進了布料裡,撣也撣不乾淨。
「所以你才不想上山嗎?是誰?」秦艽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似乎是早就猜測。
李照點了點頭,說:「這個人身份尊貴,所以我要是沒解毒就上山了……」
說到這兒,李照話鋒一轉,又開始給秦艽解釋自己發現的有關毒的表面特徵了起來。只是,談到自己的懷疑物件時,她有意含糊其詞,沒有點名是誰。
聽完李照的發現和猜測之後。
秦艽沉思了一會兒,說:「這麼看來,你的確在沒解毒之前不能上山,一旦被他們發現這毒的發展,那麼自然就能聯想到真相了。」
「是吧。」李照挑眉一笑,抬腳點在泥壁上,幾個飛踏而上,出了大坑。
「不過,如果如你猜測,是谷內的人作亂,而不是那些賓客的話,想要瞞過仵作或者串通仵作,似乎都不是難事。」秦艽跟著展臂點縱而出,他連踏數步在泥壁之上,落地時有如鳳凰落於梧桐。
「如果是他們,那麼他們是想要圖謀什麼?」李照邊走邊問。
「這……大概只有他自己才能了。」秦艽回答道。
中規中矩的對答,試探不出任何主觀意識,李照斂眸在前頭開始一提輕功,往山上跑去。
夜色一深,躲避夜巡就容易得多。
秦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