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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的揉揉的面頰,項真道:“我無需以他人之力來了斷你我怨仇,申老四,我完全自己來料理,現在,你出個主意吧,怎麼個解決法?”
臉上的肥肉在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抽搐著,兩側的太陽穴也在“突”“突”跳動,申老四的全身竟在仰止不住的抖索,黃豆大的汗珠子滾滾而落,他瞪著一雙綠豆龜眼,而眼中的光芒卻也那麼悽黯晦澀了……無動於衷的看看他,項真又道:“不要拖延,申老四,我們的時間並不寬裕,你有什麼高見儘可提出,我決對按照你的法子來了結我們之間的那筆舊帳!”
驀然打了個寒慄,申老四竟放聲大哭起來,他一面涕泗滂淪,一邊嚎著嗓子叫:“姓項的……你他媽好狠啊,你,你……你不是在找我報仇,你是在落石下井……打落水狗礙…你明明知道我們已經走投無路,求助無門,你還這般的趕盡殺絕,乘人之危……”申老四的這一著,卻大大出了項真等人的意外,牛高馬大,凶神惡煞似的一個江湖莽漢,竟突然號淘大哭,喊起冤苦來,這個場面卻實在又是難看,又是尷尬,而且,申老四這一哭一叫,無形中已把剛才凝聚起來的血腥氣息給沖淡了很多,再怎麼說,大家也全是武林中有頭有臉,鐵錚錚的漢子,你叫他們在一個大男人痛哭流涕的時間,下辣手予以格殺,卻是誰也做不出來的呢……愣了一愣,包要花怪叫道:“咦,咦,這算他媽的哪一門子道法,還沒有沾著你那一身肥油,你竟就先喊起天來,我操的,你還算個男人麼?就是你心裡含糊,也不能歪到這步田地呀,天爺……”搖搖頭,西門朝午也迷惑的道:“我看,這老小子已經不大正常了,恐怕有點瘋癲……”那邊——項真皺眉,冷硬的道:“不要哭,申老四。”
而申老四不知是真的傷了心還是破了膽,依舊一個勁的在那裡鼻涕一把,淚一把,哀哀嚎叫,哭得像要斷了氣似的,那模樣,好不叫人窩囊!
驀然暴叱一聲,項真怒道:“不要哭!”
這一聲叱喝,有如旱天焦雷,震得屋瓦簌簌,樑柱顫顫,在屋頂積灰的紛紛飄灑中,非但申老四嚇得噎聲止淚,連那傻在一邊,縮頭縮腦的黃臉店掌櫃,也幾乎驚出尿來!
項真面如秋霜,毫無感情的道:“我問你,申老四,第一,方才你說‘我們’,這裡除了你,可還有別人?”
淚汪汪的點頭,申老四仍在唔咽。
項真冷冷的道:“誰?”
擰了把鼻涕,申老四帶著笑腔道:“是……是賈取欣賈公子……”那邊,包要花呵呵大笑道:“好哇,這一下可真叫一網打盡啦……”揮揮手,項真點點頭,又道:“第二,我要問你,什麼事令你如此傷感?我們報仇了帳,為何又扯到什麼落石大並,趕盡殺絕這上面去!”
抹去一把眼淚,申老四抽噎著道:“好!我便說出來吧……”又酸酸鼻子,他可憐兮兮的頂著一副熊樣子道:“約模半個月以前,我和賈公子兩人為一個姓張的舊友管了一件閒事,那件事,是那位姓張的舊友發了一票暗鏢託運到襄陽去,那票暗鏢是由“上宛”城“一心鏢局”承保的,結果,那票鏢貨還沒走出,“上宛”二十里,就叫“雙義幫”伏下的人馬給洗動了……”冷冷一哼,項真道:“雙義幫……”沮喪的,申老四接著道:“我們那位張姓舊友也是個老江湖,卻已退隱洗手多年,現在正經營著糧行生意,他運氣好,生意很發達,在他未曾退出江湖之前,我們原是至交好友,賈公子也是由我引見才認識的……”項真不奈的道:“申老四,你簡單扼要的講,不要多說廢話!”
慌忙點頭,申老四續道:“那標鏢貨,是老張的大半輩子積蓄,是值紋銀三萬兩之譜,被‘雙義幫,奪去了,他又如何肯自善甘罷休!但‘一心鏢局’雖說也是家頗有名氣而勢力雄厚的鏢局子,但和‘雙義幫,討過公道,接過傢伙了,‘一心鏢局’雖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