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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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皆此理之流行,無所適而不在。”
常青哭笑不得:“你上癮啊,整的什麼啊,哪兒學的?”
趙重天:“哈哈,書上學的。”
常青:“再說這種,我跟你急!”
趙重天:“哈哈,睡覺。”
常青躺下了,想一定要幹出事業,就再不會有姑娘小看自己了。
趙重天想,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八、嘗試死亡(1)
“砰!”一聲炸雷般的巨響在凌晨四點多震醒了沉睡中的隊員們。
這感覺絕不是昨天的機槍聲那麼簡單,常青有種要死去的錯覺,無法忍受。
房子的門被從外面反鎖了,誰也衝不出去。常青也和他們一樣,顧不得穿衣服就在嘈雜的辱罵聲中碰撞起來,一股嗆人的瓦斯氣味瀰漫了整個房間。
常青斷定這不是在做夢,因為他的腳被衝撞的人群踩得疼痛難忍。
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大部分的人已失去了剛才暴躁的力量,有的甚至已經倒在了地上,在踐踏中發出尖厲的哀號。
門突然被開啟了,人群像潮水一般湧到了外面的空地上,常青張大嘴巴試圖叫喊,可是已經發不出聲音,眼淚鼻涕橫流,頭往地上鑽拱。
常青再也起不來了,左搖右擺地躺在了隊友的身邊。
常青覺得這一次真的要死了,恐懼佔據了他的大腦。
但還沒等回過神兒來,早已站在門外面的“殭屍”卻厲聲吼道:“以後這就是你們的起床訊號。”
在常青的印象裡從不知道瓦斯是什麼東西,在國內也只是聽說過礦井裡的瓦斯爆炸。什麼顏色?什麼氣味?大腦裡沒有一丁點的概念,今天算是真正體會了一把。
常青覺得自己也算經歷過無數高強度的訓練,今天終於嘗試了那些只有在電影裡由藝術家們構思出來的恐怖場面了。
49名隊員一字排開地躺在堅硬的花崗岩鋪成的便道上。
埃晨莎過來了,這是垂死中常青開始產生的第一絲意識,他確切地看到了她的款款身影。
埃晨莎揹著她的小藥箱,脖子上掛著一根聽診器,她穿了白色的軍醫大褂,氣質優雅地向這邊過來。
“殭屍”說隊員們是第一次接觸瓦斯,需要檢測一下心臟的承受能力,但是下次就沒這樣的好事了。
“我的埃晨莎。”常青似乎奄奄一息了,但不停地在心中默唸。這是他驚恐心理下一種主動的依附。儘管他只見過埃晨莎一次,而且根本沒有相通的語言,但他還是一股腦兒地愛上了她,即便再多的痛苦可能會讓他毀滅掉,但他已經不能淡去對埃晨莎的深埋心底的愛戀。
這是常青的內心,永遠不會對別人也不會對埃晨莎提及的內心,他只是狂熱地愛,卻不敢奢望去擁有。
她走過來了,輕盈的步子、優雅的身材,她平靜的呼吸下透著熱情,於深邃中給常青以心靈的撫慰。
埃晨莎輕巧地放下她的小藥箱,從第一位開始詢問每個人心臟的感覺,並不時地用一個紡錘一樣的東西擊打心口處。翻譯人員在幫她進行簡單的交流。
常青從眯著的眼睛中看到那名來自巴基斯坦的隊員比畫著說心口如何不好,他一定是乞求得到埃晨莎母性一樣的撫摩。常青於是便決定在某次實彈演習中讓這個討厭的傢伙合理地死去或者巧妙地消失,這是他對埃晨莎不尊重而應得的懲罰。
常青相信沒有任何別的人會像自己這樣虔誠地從內心珍視她,遠遠地欣賞她,專心地愛慕著,卻從不願去驚擾她的平靜。而這些愛,竟讓粗野的自己變得溫良了。
翻譯問常青心臟的感覺,常青警覺地想:難道他想直接告訴埃晨莎我沒有什麼事情而讓她無視地走過?他覺得自己的心裡